香薰烛火忽明忽灭,屋子里没有开灯。
沈时语穿着红色吊带丝绸睡衣,披着毛毯靠在柔软的座椅里,手里拿着倒了红酒的高脚杯,不时晃动。
如果这时候心软,就不是她了。
“他陆明山算个屁,”霍厉“哼”了一声,扯了扯领带,扯开衬衫领子。
季嘉城把这些话一秒不漏地给沈时语发了语音,沈时语并没有点开听。
手机不断进消息,她只放到一边。
烛火透过红酒蒙上层暗红,玻璃杯两次透射映在沈时语酒红色裙子上。低胸睡衣裙摆没到膝盖,两条白皙的细腿叠放在椅子前的矮凳上,慵懒的性感。
不知道手机响了多少声之后就不响了,也不知道除了季嘉城还有没有别人给她发消息。
她突然想起某次手机这样作响。
由此,她想起某一年。
高脚杯放到桌子上的时候里面的酒荡了又荡,她光脚起身走到柜子前,蹲下身,再度把放日记本的盒子打开。
这几天这盒子打开的次数可比之前加起来都要多,沈时语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
本来按照年份放的日记,如果按顺序找,会发现这里缺了一年。
是被沈时语放到最底下了。
才要去拿,手机铃声响起,不是消息,是电话。
季嘉城没她电话号。
沈时语才打开盒子的盖子,把盖子放到一边,先去接电话,想着等一会儿再来看。
手机嗡嗡的声音不那么令人愉悦,沈时语走近一看,是于嘉洋。
“于——”
“沈时语!”
电话那头,于嘉洋大喊了自己一声,害得沈时语把手机拿得离自己远了点,听于嘉洋语气有点严肃,不禁皱眉道:“你怎么了?”
“哈哈哈!”听到沈时语也严肃的语气,于嘉洋笑起来:“快来山水公园!”
“”
你见过谁大半夜给人打电话要人去公园的?
她看了眼表,02:13。
也还真是个挺傻逼的时间。
“来不来吧?”于嘉洋语气略带催促。
“来,”沈时语拖了拖尾音:“收拾收拾出门。”
山水公园旁边就是酒吧,她心里大概清楚,于嘉洋醉翁之意不在酒。
酒吧这地方,真是好久没去了。要不是来首都跟于嘉洋碰面,估计自己也想不起来要去。
想当年她上高中的时候可是酒吧的常客。常去的酒吧里基本没人不认识她,就算那时候她是个上高中的小丫头,也有人“姐姐”“姐姐”地叫她。
有些人,身上自带的气场是掩盖不住的。就算是大学她“回归正轨”的那几年,她的室友们也是这么评价她的。
沈时语挂了电话之后解锁,打开就是和季嘉城的消息页面。
里面有一张照片。
这地方她昨天才去过,是霍厉的办公室。
照片里的人她昨天才见过,正是霍厉。他趴在办公室的桌子上,看上去很安静。一只胳膊被他枕着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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