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便就踏上台阶叩门。
可当他的指背触碰到院门之际,却是发现此时的院门竟然没有上锁,只是轻轻一碰,便就开出了一条缝隙。
不过几人倒也没有僭越,依旧站在门前叫了好一会儿。
约莫着又过去了一炷香的时间,
韩笑叹了口气,满脸沮丧道:“邵忠兄,陈先生这是不愿与我相见啊...”
“兴许是出门了?”李泽眉头轻皱,转而又道:“要不再等等看吧。”
韩笑无奈道:“也只好如此了。”
就在这时,却是院外那颗老槐树的枝头忽的一阵抖动,接连落下许多的叶片。
旋即一阵微风骤然轻拂而过,那些落叶竟自行飘散到他们脚下。
待微风散尽,落叶竟被拼凑成了一行小字。
三人同时垂眸一瞥,不由得念出声来:“入内自有分晓?”如月与韩笑立即向李泽投来问询的目光。
李泽在他们的注视下突然感觉心里一阵发毛。
“你们看我做甚...”
“进还是不进?”
李泽沉吟少许后,有些不确定道:“要不...就进去瞧瞧?”
韩笑则点点头,笑道:“邵忠兄先请。”
“你...”
李泽登时双目圆睁,但却还是上前彻底推开了院门,旋即绕过影壁石,朝着屋内走去。
三人刚踏进屋子里,便看到了案桌上的钥匙、碎银,以及下方那封折叠起来的信。
很快,几人便将信上的内容看完。
李泽不禁微微一叹:“原来陈先生已经走了。”
韩笑问道:“他去哪儿了?”
李泽想了想,道:“先前我倒是问过他,他说有机会想去江南瞧瞧。”
韩笑则没再说话,只是神情稍显落寞的点了点头。
随后李泽便将那张纸小心翼翼地叠好,收入怀中。
韩笑见状却是有些疑惑道:“邵忠兄此举是...”
李泽则憨笑了一声,旋即牢牢地捂住胸口:“陈先生的墨宝,自然得好好珍藏,我回头就寻个裱匠把它裱起来,往后这便是我李家的传家宝了!”
韩笑见他这副模样,先前的落寞竟是忽的一扫而空,转而笑出了声。
随即他又转向一言不发的如月,问询道:“既然陈先生不在,那姑娘接下来准备去往何处?”
如月摇了摇头,轻声道:“还未想好。”
“那不如就在城中暂住下来,慢慢想。”
如月凝眸深思了少许,颔首道:“倒也是个不错的主意。”
李泽则是把桌上的钥匙递了过去,笑道:“这间院子早前已被我租下来了,如今陈先生既然已经离开,那空着也是空着,姑娘要不就先在这儿住下。”
如月也没客气,当即便接过了钥匙。
却是韩笑又开口道:“如今义军刚刚成立,还有许多事情需要我们去处理,姑娘且在此歇息,我们便先行告辞了。”
“好,麻烦二位了。”
离开小院,将那些归降的士兵暂时安排到百姓的家中后,韩笑便与李泽等人回到了镖局商议。
次日,夜幕刚刚降临。
韩笑与李泽便率领数百名士兵冲进了建州的府衙。
那州官被包围时却是丝毫不惧,连呼大胆。
直到锃亮的刀刃架在了他的脖子上,这才吓得跪地求饶。
这晚,韩笑一改日前的宽容,不但以铁血手腕将州官府吏悉数正法,且仅仅一夜,他们便将城中那些富户的家财,尽皆收刮一空,用作充当军费以及安抚城中百姓。
数日后的清晨,在全城百姓与归降士兵的拥簇下,韩笑正式入主城中府衙,同时以地为号,自称建王。
李泽则被委以正威将军的名号,总揽全城统兵之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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