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看花眼了?”
李秀才却笃定道:“我看得真真切切!”
“更邪门的是匾额还是从前那块,只有那几个烙了金漆的字变了模样!”
“还有这种事?”
“镇子里识文断字的人不多,李秀才能认字,肯定不会看错的!”
“你看,真叫我说准了吧,这保准是妖邪干的!”
就在众人讨论得不可开交时,却是镇子里辈分最高的老者出面叫了停。
“好了,都别吵了!”
这老者曾在大炎京中任职,是小镇里唯一一个见过当朝皇帝老爷的大官。
年事稍长告老还乡后,在镇子里的威信颇高,素日里一言既出,无人敢不从。
见众人安分下来,那老者才转头朝着张献问道:“张道长,此事你怎么看?”张献却皱着眉,摇头道:“应当非人力所为,可其中又毫无邪祟妖力,贫道一时间也无甚头绪。”
这时,围观人群中不合时宜地传来一阵笑声。
“哈哈哈,一帮愚民!”
人们顺着声音的源头瞧去,只见一名长相奇丑的男子正拨开人群,向着神龛所在挤来。
这人驼着背,只有一只耳朵,尖嘴猴腮、满口龅牙,总之面相生得十分猥琐,更要命的是,他的嘴角还留有一撮被盘得油光发亮的八字胡。
他近前后指着神龛,目露不屑的神色,呵斥道:“我看你们拜的这个庙子,就是个野庙淫祠!”
一旁的百姓们却不乐意了,见他面生,当即有人站出来开口反驳道:“你个外乡人,胡说八道什么!我们镇子里的人,祖祖辈辈都是拜着陈公长大的!”
那丑男子目中两粒黑豆大的眼珠子却是咕噜噜地转了一圈,怪笑着反问道:“那今天这出戏,你们又作何解释?”
“这...”
见众人无言以对,他却不依不饶道:“我且问问你们,年年给这位陈公摆醮过寿,却不知是否真的有人如愿以偿过?”
人群沉默了半晌。
片刻后却忽的传来一道妇人的尖细叫喊声。
“嘿,还别说,前些年我去庙子里上香祈求陈公保佑我家小虎科举高中,可这么些年过去,他还是年年落榜不举...”
这妇人一语罢休,却是挑起附和不断。
“你这么一说,还真是,我们家好几次上香祈愿,也从来没有实现过...”
“我家也是...”
丑男子见状轻蔑一笑,趁热打铁,继续煽动道:“要我说,拜谁不是拜?“
“既然他不灵,你们不如改拜其他神明,恰好我老家就有这么一位。”
说着,他便从怀中掏出了一尊手掌大小的泥塑,从造像不难看出,这是一只灰毛耗子。
围观众人看着他手里的泥塑,不由得纷纷皱起了眉。
“一只耗子,也能叫神明?”
“就是,耗子这玩意儿坏得很,整日里净偷食我们家中的米粮,这种东西可拜不得!”
丑男子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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