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阁主请上座。”
何以倾看她两手相合,掩在袖子里,她动作十分柔美,把曲裾裙的曲线美,展现的淋漓尽致。
跪坐在席间,看着她跪坐的动作,对于自己来说十分陌生,只曾在书中看过描写汉朝坐姿。
坐以经立之容,胻不差而足不跌,视平衡曰经坐,微俯视尊者之膝曰共坐,仰首视不出寻常之内曰肃坐,废首肘曰卑坐。
忍不住问道:“姑娘这里是何处?”
袁水卿两指合并,往自己桌前的觚杯上一点,杯中斟满温热的茶水。
一切礼仪完毕,才缓缓开口道:“此地是开祖皇帝的原配吕后命袁氏一族创办的,只有刘氏嫡系一脉的子孙才资格进入此地。”
嫡系一脉?也就是说自己是前朝的后裔!
这个消息太过震惊,何以倾深呼了一口气,舔了舔唇瓣:“那姑娘可知道我为何会成为何以倾?”
“阁主的祖父是素有明章之治的孝章皇帝第十九代嫡系一脉,而阁主祖母是汉朝最后一位孝献皇帝的重孙女,是汉朝最近的嫡系一脉。而阁主能重生一世,皆是因为您是汉朝最后一位嫡系血脉。”
“那……我长姐荣玉衣,她也是重生的吗?”
长姐前世也是不得善终,她亦是父亲的女儿,那她也有可能是和自己一样?
袁水卿秀气地皱了皱眉心,指如葱根似的往书阁中轻轻一勾,动作优雅翻了几页,“她并不是刘氏子孙。”
“啊?”何以倾微微一愣,长姐不是刘氏一脉,也就是说她不是父亲的……
这时袁水卿又道:“荣玉衣生母文玉儿,生父不详。”
文玉儿……宗和谨的生母也姓文,而她待长姐如亲女,也就是说长姐既有可能是文妃的女儿……
转念一想,不可能的。
如若是亲女儿,前世为何还能嫁与宗和谨,还生下子嗣!
就连自己身上的迷也说不通,为何当初重生自己不是直接回到自己身上,而是成了何以倾,何以倾也不是刘氏血脉,那重生还有意义吗?
一切好似都不合常理?
“阁主不必疑惑,一切自有定数。”袁水卿面如清水,“阁主既进了此阁,奴婢便一一为您介绍阁中之物。”
“日后你在阁中要记住,五步一楼,十步一阁,而天禄阁共有十八阁,每个阁中摆放之物皆不同,而每一任阁主的任务便是把十八阁中所有文集地理和药理音御等,皆要记下来。”
“且在有生之年需把玉簪传给后人,传女不传男。”
何以倾咽了咽口水,这么多背下来,真狠啊!
袁水卿指尖一挥,声音清冷:“阁主把这东西吃了,你该出去了,你的婢女和你未来夫君,已经在唤你了。”
何以倾大惊,拿起放在桌面上如药丸状的东西,看了一眼对面的女子。
不再怀疑,直接扔进嘴里。
没一会儿便觉得眼皮十分的重,困得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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