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英台在山伯一日一夜未合眼,精心照顾下,病情转为良好。师母心疼,允许她再休息一天。可被她婉然拒绝,抱着书本,去往学堂上课。
打完早钟过后,学生们纷纷祭拜孔子,然后开始上课。今日上课的内容,为春秋;英台在家时,已经背得滚瓜烂熟,在张世伯提问之下,可以倒背如流,使张世伯倍感欣慰。
可与往平日不同的,一直以认真细心听讲为重责的山伯,今日,居然在课堂上打起了瞌睡。
“梁山伯!”
没有回声,夫子气愤了,连喊几遍,依然没有动静。英台在旁边,轻轻推了一下,山伯这才被惊醒。看到夫子,连忙站起身,施礼:
“老,老师”
“梁山伯,大早上的,竟然打瞌睡!”张世伯厉声训斥。
“老师,我,我…”梁山伯吞吞吐吐地说不出话。
“你看哪位同学,跟你一样上课打瞌睡?”
张世伯讲课时,从来没有人敢在自己课上打瞌睡,气急败坏。
“今日,罚你不许吃饭,给我到十里远的地方,将那缸子水全部灌满”
“是。”山伯低头答应。
“还有,到高处,给我去采人参等贵重药材,一天要是完不成,滚回家去。书院不欢迎你!”
“学生谨遵,老师放心。”
山伯捂着脑袋,快要晕厥的样子,英台连忙扶住他,对张世伯说:
“老师,梁兄有些不舒服,还是让我来吧。”
“不行,他自己的事让他自己完成,你只用回去好好休息。”
张世伯说着,宣布下课,离开。山伯直接一屁股坐了下去,英台心疼地看着他,问:
“梁兄,你,你还好吗?”
“没事的,贤弟”山伯笑着摇摇头,起身软绵绵,但还是坚持走了出去。
烈日炎炎,夏天的毒光照射大地。山伯扛着水桶,一步一步地向前,艰难慢步走,不敢停歇。
那些看不起他的学生,都纷纷嘲笑,有一个甚至上前,在他身后踢了一脚,使他摔倒在地。
“梁兄”英台心疼地,带着四九和银心,匆匆跑来。
“英台,你怎么来了?”山伯喘着气,问。
“梁兄,我不放心你,跟我回书院”
说着,拉着他的手,往回拽,被山伯拦住。
“不,老师让我去挑水,绝对不能偷懒。”
山伯鼓起身子,继续迈步向前走
“公子,我们何苦受这种气?”四九一旁替山伯埋怨,劝说他。
山伯摇摇头,咬牙坚持往前走,英台望着山伯,一路小跑,跟随来到十里地。
十里地,清澈见底的湖中,周围堆满了海苔,还有一些杂草铺在上面。山伯轻轻拨开杂草,半蹲在海苔上,将水桶放入水里,沉满,再提上,扛着回到书院,灌入缸里。
几个来回过后,缸子终于挑满了水,山伯累得喘不过气,坐在地上,汗直勾勾地流。
“梁兄”英台半路追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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