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山伯与英台,自从那次大病过后,开始往上赶紧功课,白天认真听讲,晚上共同谈论,商讨。
不久,两人的功课,很快就追赶上其他同学,甚至比其他同学还要优秀,更胜一番。张世伯对这对兄弟,很是看好,不免有些自豪。
转眼间,三年过去了。祝英台与梁山伯在书院,每时每刻都形影不离,一起读书,一起吃饭,除了睡觉。有些淘气的孩子,调侃他们是分不开的双胞胎。
这天,月圆之夜,英台瞒着山伯,带着银心,来到后院的祭坛,摆上老黄酒,放上点心,这点心,还是自己亲手在伙房做的。
一切都准备好过后,两人纷纷跪下,对着月亮,祭拜。英台含着泪,双手合十,闭上眼睛,暗暗念叨:
“姐姐,今儿是你的忌日,妹妹来祭拜你,愿你在天堂安好,切莫记挂于英台,也希望,你能原谅妹妹的自私。”
说着,站起身,捧着香,在月亮下,深深地鞠躬,将香烛插于祭坛上。
正要转身离开时,只见门外有两个鬼鬼祟祟的人,英台吓得直冒冷汗,大声叫道:
“谁,谁在那里?”
“啊,是我”两人影慢慢走了进来,英台定睛一看,顿时舒了一口气。
“怎么会是你们俩?”银心责问道。
“不好意思,吓着你们了。”山伯和四九连忙回礼道歉。
“没,没事”英台擦擦泪,裹紧衣服,飞快地跑出后院,回到卧房。
山伯以为,是自己的粗鲁冒犯了她,连忙追上去,在屋门口连连赔礼:
“贤弟,实在不好意思,我,我不该吓你的。”
里面没有回声,山伯觉得英台生气了,更是手忙脚乱,一时不知该怎么办。
“贤弟,愚兄在这里,向你请罪,对不起。”
见里面还是没有回声,正准备离开时,只见房门大开,英台站在门口,招招手示意。眼里似乎还挂着泪。
山伯小心地,观察英台的神情,脚步放慢地进了屋。银心忙将屋门关上。
“贤弟”
山伯看着她的脸色,轻声叫道,英台忙拭泪,强颜欢笑地,请他坐下。
“梁兄,小弟只是一时想家,你别在意。”
“想家?贤弟,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啊?”
山伯望着她的神色,觉得是另有隐情,拉着她的手,坐在自己旁边。
“梁兄,既然你这么问,那我就告诉你吧。”
英台敞开心扉,将自己与义姐玉兰生前的所有事情,包括她与大哥的爱情,全部告诉了山伯。
山伯听着,不免悲叹,这么好的姑娘,居然…,英台止不住泪,想起她临死和还魂锁说的话,更是难过。
“原来,令姐有这么悲惨的过往,真是苦命。”
“梁兄,我与玉兰,虽不是同父同母,但我们俩相处,如同亲姐妹。可,偏偏她有这么个薄命,我…”
英台不忍再说下去。其实,这是她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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