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收到柜子,怎么还会有一件。
忽然想起,这是之前梁兄披在自己身上,三年了,居然没有归还。很是懊恼。
梁兄家境贫寒,只靠这蓝衫度日,如果,为此生病发烧,该如何是好。
无奈,她困于绣楼,将蓝衫重新叠好,放在衣柜,等到梁兄来此,亲自还给他。
这时,银心带着夫人,走上绣楼。英台连忙躺在床上,盖上被子,假寐。
夫人进入闺房,见到英台躺在床上,上前给她盖好被子,刚要起身,被一双手拉住。
“娘”英台猛得坐起,拉着她的胳膊。
“英台,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母亲慈爱地抚摸她的头发。
“娘,女儿有件事想告诉你。”
母亲见她神情不似从前,疑惑地点点头。
于是,英台把在书院与梁山伯相识同窗三年,并私定终身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讲述給了母亲。
母亲一听,吓得站起身来,责怪道:
“英台,你胆子太大了,这件事要让你父亲知道,那还得了?”
“所以,我才想,先告诉娘,让娘帮我去劝一劝爹爹。”英台把心里的想法告诉了母亲。
“英台,你爹爹那么一个古怪之人,娘就是有心也帮不上啊。”
“我不管,娘,您最疼女儿了。”英台黏着祝夫人,让夫人一时半会儿,不知如何是好。
“英台,你先告诉娘,那梁山伯性格怎么样?”
“梁兄性格憨厚,脾气超级好。对女儿又是百般照顾。”英台夸赞起山伯来。
“是啊,上回小姐生了一场大病,就是梁相公熬了一夜,才治好的。”
祝夫人听着女儿和银心,对梁山伯的夸奖,心中有了一些好感。但婚姻之事不敢做主。如今,马家没有定下日子,自己倒可以重选佳婿。
“这件事,母亲会找机会,跟你爹说的。但你要保重身子,好好吃饭,别再胡思乱想了。”
英台听母亲松了口,早就会料到,很是高兴,兴奋地答应了母亲。
夫人一脸愁容,不知该说还是不该说,如果说了,怕祝员外会训斥责怪;如果不说,女子对心事难了,到时又生了一场大病。自己倒是左右为难。
“算了,为了女儿的婚姻大事,说就说吧。要是出现任何差池,自己则一并承担。”
她心想着,慢慢走出了绣楼。后情如何,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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