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笑意朝同僚们迎了上去。
双方残缺的父母。
老头儿还要顾着自己的威严呢。
在一片祝福声中,李景知牵着叶清漪的手,踏过定国公府的门槛,缓缓走了进去。
明德帝笑着同他解释:“父皇已经再也没有进去的资格了。”
兴许是定国公在天上对他们的祝福吧,叶清漪心想。
在喜婆“二拜高堂——”的话音落下时,外面突然起了一阵风,吹得门外的众人头发乱飞。
叶清漪俯身时心中不禁想到先前自己同小钰煕说的那番话。
小钰煕心中疑惑:为什么他的父皇都到了这里,却不肯进去呢?
毕竟是小孩子心性,这么想着,他便也这么问了出来。
“说!你到底打算什么时候娶我!当年出征前说的话都忘了?!”
有人亦反驳道:“呸!你懂什么!今日喝酒,那叫调.|情!调.|情你懂不懂啊?!”
李景知听着这不着调的话,随手拾起一粒花生米,朝那人的身上砸了过去,他笑道:“本国舅还用得上借酒调.|情?”
李景知是在敬酒时听见听风附在自己耳畔说:“少爷,陛下来过了。”
这场婚礼,有欢声,也有笑语;有尘埃落定的坦然,亦有数不清的遗憾。
在众人的惊叹声中,窦凌云一把揽过了李玥瑛的腰,霸道地吻上了她一张一合的唇。
李景知脸一黑:“窦凌云!这是我的大喜之日!你俩干啥呢?!!”
窦凌云闻声放开了怀里的人,她一张脸早就红透了。
借着酒劲,窦凌云眼中漾起情意,神情是前所未有过的温柔。
他说:“本将军自是不敢忘,待你四哥大婚后,我便着人过来提亲。”
现如今,哪怕窦凌云行事如此不管不顾,也不会再有人敢说一句“伤风败俗”。
这可是窦将军和定国公府的女眷。
一切早就不似当初了。
他们只会说:在这大喜的日子,又有一对有情人终成眷属。
蒋寒本来正坐在座位上用膳,突然听见身旁有人问他:“蒋大人,下官若是没记错的话,当初是你同李侍郎还有窦将军一同去的寒水县吧?怎么现在偏生只有你孤零零的?”
一听这话,蒋寒被口中的食物呛住,红着脸猛咳不止。
他忙摆摆手:“人各有志,我志向不在此。”
什么不在此,谁不想老婆孩子热炕头!
但前提是,他得有啊!
有人欢喜有人愁,而蒋寒,或许就是这个犯愁的人。
推杯换盏间,客人已逐渐散去,李景知深吸了一口气,一路来到了朝霞苑。
这里,承载了他与叶清漪的无限回忆。
还记得当年,他那不省心的三嫂给他送了俩通房丫头,胆子大到居然爬他的床,而他就势跑了出来,在寒风中站在了叶清漪的屋前。
此时此刻,叶清漪已经不住那间偏房了,她现在正坐在主屋里。
但李景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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