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不说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呢？你不是一直想要一个儿子，所以才会嫌弃我妈一直去赌的吗？趁着你还没老，再娶一个有钱的给你生孩子，给你钱花啊。”李彩虹撇了撇嘴，这种自甘堕落找的借口，也就只有傻女人才信了。
“说什么呢？我当初去赌还不是为了你们，为了赚很多钱让你们过上好日子吗？”
“结果我们非但没有过上好日子，还几乎家破人亡。爸，我真是谢谢你啊！”
“彩虹啊！你怎么就变成现在这样了呢？以前，你对我还是很客气的！”
“因为以前，我以为我们父女俩是在相依为命。你给我一个容身之所，我管你吃穿，但我没有想到，你竟然连卖女儿这种事都做得出来！还卖了我不止一次，既然这么狠心地卖了我，就别厚着脸皮来摆什么亲生父亲的谱。这个家里，只能有一个一家之主！斯年，你说咱们家听谁的？”
“在家里都听你的。”方斯年这一表态，李大金就对方斯年吹胡子瞪眼的。
“小方，我本来以为你是个挺有礼貌的孩子，怎么你也……”
“爸，惹彩虹不高兴的事情，我是不愿意做的。本来我平常就忙，没什么时间花心思在她身上，再惹她不高兴，我这个做丈夫得多失败啊！”方斯年这话说得诚恳，但在李大金听来，仿佛意有所指。
他年轻的时候过得糊涂，最近也是，他在地下赌场的时候甚至以为自己可能会死在那里了，没想到没过多久就被救了。本以为闺女挺靠谱的，然而她对自己只有满腔的埋怨。
“彩虹，我知道这些年我让你受了不少委屈，但我都已经保证以后不赌了，我就在家里吃口饭不行吗？我都这么大一把年纪了，你怎么非逼着我出去干活儿呢？”
“你在门口的时候，看见那位看门老大爷了吗？人家都六十多了，有儿有女，市里还有两套房子，就是因为平常太闲了，才来的我们剧团守门。你再看看你自己，才四十多岁，就想靠女儿养活了，你这样的人对社会毫无贡献，对家庭全都是拖累。我试图让你回归正常人的生活，上下班实现自己的个人价值，这有错吗？”
李大金皱着眉，问她：“为什么我说一句你总是有好几句话等着我？现在又嫌弃起我来了，我好不容易休息了几天，这市里我还不知道住不住得惯呢！你这么急着让我去干活儿也不好吧！”
他的态度明显好一些了，但李彩虹丝毫没有退一步的意思，说道：“你在家里休息够了吧！不然你怎么会来市区找我呢？”
“我没钱了行不？我把家里的米面油都便宜卖给隔壁邻居了，这才凑够了钱过来找你，你说说你，自己赚了钱享福了，也不让我也过过好日子！”
“说得好像你有让我过过好日子似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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