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红玉发廊,也只会心疼地说一句,晏晏你好辛苦。
在夜里呆惯了的人迷恋上白月光是件再正常不过的事,任惜遇却对自己懵懂的真心感到震惊且害怕,不仅怕厉邵扬接受不了自己的性向,更害怕自己身上洗不掉的污泥沾到那毫无瑕疵的白月光。
这样的迷茫在高一结束的暑假达到顶峰。
到了假期,补习频率又可以增加了。厉邵扬甚至不出门玩,还想叫任惜遇干脆住到家里来补习。任惜遇慌慌张张地拒绝了,那天离开厉家,他甚至觉得自己是落荒而逃。
他觉得自己表现得太明显,说不定已经被发现了。被发现了应该怎么办,他还能不能留在厉家,还能不能给厉邵扬补习,能不能继续做他的朋友……他一路思索着这件事,直到回到红玉发廊,迎面看见一个男人提着裤子,神色慌张地往外走。
任惜遇一下子清醒过来,拽住男人问:“你跑什么,是不是没给钱?”
男人一下子急了:“我给了!是那娘们没弄多久,自己莫名其妙躺地上不动了,可不关我事啊,我钱给够了的。”
任惜遇像是被当头打了一棍子,愣住一瞬,猛地推开男人,朝屋里冲进去。
逼仄的小房间里,身姿曼妙的女人衣不蔽体,失去知觉仰面倒在地上,嘴角溢出黏稠的jīng•yè
和白沫。
“妈妈!”任惜遇扑过去,手脚发抖地拿手机打急救电话,然后用手抹掉母亲嘴边的脏污,拽过床上的外套,把母亲裹住紧紧抱在怀里。
救护车很快来拉走了何令茹,任惜遇一路跟到医院急救室门口,看着门板合上,就像风筝断了线,一下子不知道该做什么了。
护士走来问他:“你是病人家属吧?来补一下登记手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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