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回到了狐裘男子的身后。
一众鲛人皆是怔怔地望着这位狐裘小先生,不敢出声。
此间事,早已经将鲛人长老惊了出来,不可置信的望着眼前的一幕,继而看向陆尘然的表情,就有些畏畏缩缩,小心翼翼:
“小老儿见过先生”
陆尘然拍了拍身后的水龙吟,拱手一礼:
“这把剑自作主张,惊扰了长老,是在下的不是。”
“陆某给长老赔个不是.”
水龙吟却是鸣颤了一声,对陆尘然的斥责表示不满。
鲛人长老讪讪地笑了笑,哪敢受这一礼,神色紧张地看着那柄桂木长剑。
刚才他可是看得真切,一道剑芒就将那块儿暗礁斩成了两半儿,这种有道高人就是客气一下,此番话语又怎能当真?
鲛人长老犹豫了一下,随后弯腰一礼,恭敬道:
“仙长,不知此行何方?”
“准备上京去一趟不咸山闻道。”
“原来如此。”
老鲛人的心思瞬间活络了起来,又是瞥了一眼身旁的鲛女,随后重重地咳嗽了一声,开口道:
“不瞒仙长,这百年来,我鲛人一族不知何原因,鲜少能够哭出来了。”
“我部落的那株珊瑚神树是被鲛人泪所滋养的,可定住这一方海水,可近些年鲛人泪越来越少已逐渐凋零,一直都没有个解决的办法。”
老鲛人一边说着,一边小心的查探这位仙长的脸色,见其并没有不耐烦的意思,就继续开口道:
“那个,我族公主织杼前段时间还说呢,想要找个时间去一趟上京,问一问不咸山的仙人.”
织杼的黛眉蹙了蹙,面色上便是生出了几分疑惑。
她何时说过这话?
雪色的睫毛扑扇了一下,清淡的眸子望着鲛人的长老,樱唇微启,声音清冷道:
“我没.”
话语尚未落下,一旁的一位鲛族侍女便是笑嘻嘻的将她的嘴巴捂住。
陆尘然见此一幕,挑了挑眉头,心中突生不好的预感。
鲛人长老瞪了鲛女一眼,随后一脸笑呵呵道:
“那个先生,小老儿寻思着,这不是正好顺路吗?”
“先生是要从金陵渡去上京吧,这一路上也没有个什么人照顾先生,织杼这丫头别看平日里冷冰冰的,实际上是个热心肠,仙长若是不嫌弃,就让这丫头跟着仙长,权当个丫鬟使吧”
一边说着,还朝着那鲛人侍女使了使颜色。
鲛人侍女趴在了织杼的耳畔,说了些什么。
织杼沉默了片刻,选择闭上了雪眸,细微的撇了撇嘴角,不去看鲛人长老。
鲛人长老的话语落下,陆尘然肩膀上蹲着的雪狐狐眉轻蹙,狐视眈眈的盯着那鲛女,目光之中,稍有些古怪的味道。
这怎么又来一个?
小王爷那孩子挺好的,不过将来是王爷,想来不会和然儿发生什么。
小安也就算了,毕竟是个小孩子,什么也不懂。
月拂按照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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