固然重要,努力更是不可缺少,但最让人无奈的是时间不够。
夏瑶已经十六了,却只练武三年,筋骨都已接近成形,又不像雪麒麟的先天体质优异,而且又娇生惯养,很难预料她能够多付出多少努力去将勤补拙。
不过如果她能够专心一致,将来能有多少成就还是很难说。
毕竟,武道一途里最重要的终究还是机缘。
而夏瑶有着无比认真的眼神,透露着坚定不移。至少,此时此刻她有着这样子勇往直前的眼神。
这种年纪的少女很容易会倾身于某种响往之中不能自拔。
“好吧。”
叹了口气,雪麒麟摊了摊手。
“你去问问她咯!”
“这……”夏瑶有些为难,“我有点怕她。我爹爹说,她是个很厉害的人。”
厉害的人总会让人敬佩,身上的光辉也会容易让人望而却步。
“那就拉倒咯。”
夏瑶嘟着嘴巴不说话,闷闷不乐。雪麒麟睁着一只眼睛斜睨着她,抱着胸装作不经意地说:
“如果她愿意破例收你为徒,天璇宫那边应该没有人有什么意见,不过你爹会允许吗?”
“我是女儿家,继承不了家业,他也只能把我嫁出去,我不想就这样终老。
夏瑶语气沉闷失落,盯着放在车厢角落的长剑。
“尽管是女儿家,也一定可以……巾帼不让须眉才是的。”
“我觉得这可是很难能可贵的呐。”
会是用病相怜了吗?水云儿有点感触般说道,望向雪麒麟的眼神里带着几分请求之色。
她大概是想雪麒麟去当个说客吧。
迎着两人的目光,雪麒麟不耐烦地咋舌一声,最终举起两只手指。
“两打!”她皱着鼻子说。
夏瑶呆了一会儿,才惊喜万分地前倾身体,握住雪麒麟的手。
“成、成交!”
那一刻,夏瑶的笑容如天上日轮般明亮。
*
事实证明,夏雪的锱铢必较可能是遗传。
马车停在了全金陵最贵的酒楼前,刚下车的雪麒麟就被那金碧辉煌的建构给惊呆在原地了,结果夏瑶却往反方向走去,还催促仍在状况外的雪麒麟快走。
最终,她们来到了那座看起来很贵的酒楼对面的另一间酒楼。
相比于前者,后者就显得有点平平无奇,倒说不上是破落,就是很普通的一家酒楼,外观和雪麒麟刚下车看见那座彷佛在墙上镶了金,整体金闪闪的华贵酒楼完全没有可比性。
“喂喂,你会不会小气了一点?”
“钱可以花,但不能浪费,这里的东西可不差呢!”
听见夏瑶的说辞,雪麒麟忽然就想起夏雪以前询问自己在哪里订造衣服的事情。
当时的夏雪惊讶于价格之便宜,毫不犹豫就向雪麒麟介绍,以后都从北方哪家小裁缝店订造衣服。
据说她每次都会打赏一定金额,害得北方经常以此来暗示雪麒麟小气。
那种某种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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