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气的源头。
眺望着一整片花海,依稀可见在中心处看见唯一的不同轮廓。
那是人的轮廓,黑的轮廓。
就像由某种黑和白的晶石所雕刻而成的石像,阐释着女性的线段柔美和媚惑,像是由鬼斧神工之匠人精雕而成,那如玉般闪烁着光芒的躯体,被藏在由黑色羽毛织成的羽衣之中,贝壳似的指甲染成了猩红色,透着淡淡的微光。
遮不住的艳丽几乎扑面而来,那女性美得动人心魄。
而且,女性的躯体像是荆棘,白花的根差所缠,身上开了不少鲜花,像是在用生命来孕育崭新的生命似的,更显华美、梦幻。
她就像是一具人偶。
如果不是秦煜知情,实在难以想像那竟然是个活人──在这种环境活了近百年之久,留恋依存着世间无法死去的人。
“……异物。”
秦煜嫌恶地哼声。
正是这些存在是如此异于平常,他才会步上现在的道路。
“是谁?”
打破静谧的神秘嗓音源于女性。
恐怕是刚才秦煜发出的声响惊动了她吧,她缓缓抬起那足够艳脸的脸盘。那对丹凤眼眼角微翘,右侧一只眼底下还有一颗泪痣。
看到来者是秦煜,她挪动了一下诱人的身体,也不在乎自己露出了多少春光,那由羽毛织成的裙子太短了一些。
“没想到是位稀客呢。”
她舔舐着干涩的红唇,缺水而导致的声音沙哑反而烘托得更为性感。眼波流转间,女性态度平淡,甚至给人一种在压抑呵欠的感觉。
“我要向你请安吗?”她咯咯地娇笑了两声,慵懒甜美地说,“我们的皇帝陛下。”
“自便。”
秦煜沉着地回答,没有受到挑衅。
女性歪起脑袋来,似是在思考该如何选择。
“可惜我行动不便。”
她叹息着说,没有任何要请安的念头,更别说是行礼了。
那句话听在秦煜耳中就是一句挖苦,毕竟束缚着她的正是他本人──或许说,是他让玉耀囚禁她的。
“朕可没有待薄你。”
“确实,每天都好饭好菜。”
嫣然地瞧起眼睛望向默默地走近的秦煜,他手上的托盆,女人从容的微笑着。
“但今天倒是吹什么风,把我们的至高者给吹来了。真是受宠若惊呢,竟然还亲自给我这位阶下囚送饭。”
自娱自乐般说着,这位女性似乎早已把生死置之度外。
她像是什么都不在乎了,也正因如此,才能从容不迫地活过如此之久的时光,没有崩溃。她懂得苦中作乐的道理。
“只是顺道罢了。”
秦煜将托盘放到自顾自地笑着,笑得胸脯一阵起伏的女性身前。
“顺道的话,就是另有原因?”
问着,女性浅笑着给自己斟了杯茶。由于手臂也被根茎所缠,她的动作稍有不便,但或者已经习惯了,她倒没有表示出任何不耐烦。
“……”
秦煜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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