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辜地询问:
“如果吾没记错,夜鸦姑娘应该在宫中作客才对。”
他想必知道某种隐情,这句话间接透露着过去那段冗长时间里,夜鸦去向的可能性。嗯,“作客”两字听起来别有意味。
──话说,皇宫吗?
雪麒麟想起北冥有鱼曾经提到过,夜鸦在消声匿迹前,曾经有消息说她潜入皇宫弑帝。如果那个消息属实,那么根据墨未央刚才透露的情报,夜鸦是刺杀失败被擒,被囚禁在皇宫之中百年之久吗?
但如此一来,她又是怎么脱身的?为什么先帝不杀她?
雪麒麟越来越混乱了,本来因为一无所知所以索性不去思考还好,但现在她也不能一笑置之,毕竟夜鸦是不可容忽视的力量。
“还是拜墨先生所赐。真是讨厌呢,你卖给我的机关兵器并没有发挥应有的效用,小女子双拳难敌四手,只好无奈屈服于‘天之子’的淫威下了。”
夜鸦佯装哭哭啼啼地说,彷佛她是那被豪强所抢的柔弱民女。
“墨某早说过,就算是机关兵器之利,也无法贯穿宫中那坚盾──吾应该确实跟姑娘说过才是。”
“嗯?”夜鸦愣住,然后摆出伤心的脸孔,“听墨先生的意思,是想赖帐不认了?”
“吾没记错,姑娘当时只说用来对付叶凌门。”
“我也有询问你,能不能对付大供奉才是。”
“确实,吾也回答说‘可以’,但汝最终面对的并非大供奉那个行将就木之人,而是‘帝姬’,不是吗?”
帝姬。
这个字眼叫雪麒麟心中一紧,她脑海里瞬间掠过在帝都翻手覆掌间拨开自己全力一击的那个神秘存在。帝姬应该就是在指他了吧?雪麒麟暗暗想着。
“……龙雀吗?”白泽则意会地吐出某个名字。
雪麒麟觉得只有自己一无所知,在场的几人或多或少都知道一些皇宫的隐秘事。这种无知的感觉很不好受,因为无知往往意味着无法应对。
“大供奉当年还不算得上行将就木之人,怎么到了墨先生口中,他就如此不堪呢?”
像是被逗笑的贵妇般,夜鸦又再娇笑了几声。
“当时不是……但现在是了。”
话过半,墨未央耐人寻味地瞄向雪麒麟,似乎在暗示着她在帝都断了大供奉一臂之事。
“有话就直说,别绕来绕去的,听着怪难受。”
雪麒麟不满地骂了一句,夜鸦又因此笑了出来。
坦白说,明明情况一触即发,而且因为夜鸦的目的未明而情况混乱,应该用相应紧张的态度来应对才是。
但在场几人都知道太过绷紧很容易判断错误,所以才会颇有默契地稍微放轻松表面态度,也有着想要借由对话打探某些情报的意思。
在墨未央被牵制在此处的现在,雪麒麟也不急着回去支援其他人,哪怕她着急于己方的安危。
她由始至终的任务就是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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