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筱,你怎么不早些学阵法?我觉得你天赋和我有的一拼。”濮榆认真道。
连着两天,苏筱都会找濮榆学习阵法知识。
苏筱横他一眼,“你若是想夸自己可以直接夸。”
这两日下来,苏筱算是摸清了濮榆这人。一个高傲的自负少爷,有时二得离谱。
濮榆身子往后一靠,双手抱胸长叹道:“唉。小爷的天资,还需要强调么.”
苏筱目光牢牢黏在面前摊开的《百阵图》上,对濮榆一番自夸爱答不理。
“也就你那师叔能和我比了。”濮榆对萧辞始终耿耿于怀。
苏筱不由抬头,好笑道:“我看是你喜欢他吧?一天到晚念念叨叨。”
濮榆闭眼,翘着二郎腿不再言语。半晌,才缓缓道:“苏筱,没人说你变了很多么?”
苏筱心中警铃大作,“怎么?不和你结为道侣就是‘变了’?”
濮榆摇摇头,道:“不知道,就是很奇怪。从前,你虽然有时很可爱,但大多时候尖酸又刻薄。”
苏筱默默不语。濮榆可能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前后矛盾的话。
濮榆接着道:“小时候,有一次,仙门会宴,你特别喜欢一种仙果,吃完了还伸手拿我的,就好像从来没吃过似的。”
苏筱道:“我只是饿了。”
濮榆摇头,“我去找你哥,说你抢我的仙果。就是苏寄书。然后他告诉我‘我妹妹从来不喜欢这种仙果’。你说你奇怪不奇怪?”
“你下一句是不是得说‘你真善变’。”苏筱道,“你是想说,我从前喜欢你,忽然一下就不喜欢了?你倒也不必把自己比作果子。”
濮榆坐直,认真道:“归元谷专研灵植草木。无论何种灵植,两仪仙草也好,九宫叶也罢,生长之处灵力的纯净程度和充沛程度便决定了它们的品质。”
苏筱问:“你想说什么?直说就好。”
濮榆一本正经道:“你就很特别。有时候给人的感觉像只被宠坏的松鼠,有时候又像只被抛弃,在街头抢食的小狗。就像是两个人,一个被百般宠溺,另一个满心戒备,心机深沉。”
苏筱道:“你若是想骂我,也不必说这么长一串铺垫。”
濮榆道:“那是从前。现在不一样。”
苏筱托腮问他,“那你现在又要用什么品种的动物来指代我呢?”
“兔子。”濮榆捏着下巴道,“兔子。就是那种平时看起来很乖巧,实际上长了一嘴尖牙,逼急了会咬人那种。”
“明白了,下次踹你的时候轻一点。”苏筱收回视线。
她真是多虑了,就濮榆这简单头脑,哪能看出来什么端倪?
濮榆道:“我看人很准的。”
“嗯嗯。”苏筱应付道,“你还是关心关心你自己的血光之灾吧。”
濮榆沉默了,他几乎忘了这茬。
眼看着时间已过去两日,根据卜算的结果,那“血光之灾”就在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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