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邮政回来,程穗有点乏了,先回去补觉。
池朝则是去了他母亲那。
原本放海鲜的地方拆了,现在变为了佛堂,池母整日吃斋念佛。
她不再出去,只躲在这一片天地,寻一方安心。过去种种因,如今她尝到了果,纵有悔恨,也只念给佛听。
池朝到的时候,池母念完佛出来。
她摆了一壶茶。
“如果以后没事就不要来了。”池母坐下说,手里的佛珠一直转动。
池朝垂眸,没说好也没说不好。
两个人见面已经没话说,虽说过去也没什么话说。但好歹基础的嘘寒问暖会有,现在只是一双空洞的眼看着另一双眼。
静默无言,池朝坐了一会就走了。
池朝原生家庭一般,不好不坏。至少在他20岁之前,他和家里一直维持不温不热的关系,直到知道那件事后。
有段时间他不知道该怎么和他们相处,也一点就炸。整个家里鸡飞狗跳,尤其池父和他,两看相厌。
后来就好了,他的情绪都能很好敛下,让人瞧不出一丝端倪。
池朝路过小摊,买了个西瓜回去,
睡到四点半,程穗才醒来。
睡傻了要。
池朝冰镇了西瓜,就等人醒了。
等来等去,都要等到晚饭点了,迟迟不见人。
答应了她戒烟,可实在又有瘾。没办法去买了几根棒棒糖,咬在嘴里。
池朝好多年不吃糖,突然吃一个,只觉得齁甜。
把糖吐了出来,咬着根棍子。
人来了。
池朝放下手里的纸和笔,扭头,说:“醒了。”
程穗点头:“居然睡了这么久,我醒来都懵了。”
“昨晚熬夜了吧,”他起身走过去。
“没呢,”程穗心想,那是失眠。
“买了西瓜,来吃点。”池朝从冰箱拿出切成两半的西瓜,问:“用勺子抱着一半吃,还是我给你切好放盘里?”
程穗以前都是家里阿姨切好给她,可她每次看电影,主角总是捧着一半的西瓜吃。
夏日,蝉鸣,风铃,大海。
她不加犹豫,说:“用勺子。”
池朝撕开保鲜膜,去厨房拿了勺子过来。
茶几旁,程穗也没顾及形象,坐在地上,抱着西瓜,一口又一口。
还放着电影。
一部温馨治愈片。池朝在一旁作词,时不时会抬一下眼。
看电影或是看她。
-
晃眼六月过半,程穗的摄影得到了认可,不是比赛的评选出来了,而是有一位摄影师夸赞。
一位纪实摄影师,他夸赞程穗的作品很有灵气。
那位摄影师,程穗查了,特别有名。他一般不轻易夸人,从来都是嘴毒去挑毛病。
到了程穗着,他破天荒夸了。
程穗那天的心情都很好。
易年他们来工作室练习时,程穗还去买了奶茶,他们说想听程穗唱歌,程穗也唱了。
唱的和池朝第一天认识听的那首歌,到了后面,池朝拿吉他给她伴奏。
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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