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似与前言不搭调的一句话。
池朝是懂了。
但他还故意去问:“哪带劲?”
程穗白眼,还能哪带劲。
就跟男人喜欢撕丝袜一样,女人也喜欢扯领带。
她将礼盒塞进他怀里。
“哪哪都带劲。”
当晚,程穗没能扯下领带,因为护工突然火急火燎跑过来,说池母不见了。
只是给她留了一条短信,叫她来找池朝。
池朝颇为头疼。
她将程穗安置好,自己出去找。程穗在房间里感觉不对劲,但又说不上哪不对劲。
她和池母接触不多。
直到客厅传来声响。
程穗听见声音走下去看,池母已经坐在沙发上,两个人的视线在空中对视。
池母的一双眼好像浑浊了许多。
池母并没有明说想要程穗离开这,只是每句话都含了这层意思。
程穗听明白了。
也只是听了。
池朝回来的时候池母已经走了,程穗倒了一杯水过去,问他找到了么?
池朝说:“就在阁楼。”
程穗点点头。
池朝没再提池母的事,让她去一旁坐着。
而后拿出医药箱。
程穗还以为他出去一趟受伤了,就问:“你哪磕着了?”
池朝在她面前蹲下,“我没磕着。”
“那你——”
话还没说完,膝盖传来一阵清凉,她低头看去。
池朝正认真给自己腿上淤青的地方喷药。
云南白药味有点重。
腿上除了撞到净化器的淤青还多出了好几块淤青。
连程穗都不知道哪来的。
池朝皱着眉,说:“怎么磕到了这么多地方。”
程穗无辜:“就膝盖骨那一块是磕到的,其他都是凭空出现的。”
闻言,池朝笑:“那还挺厉害的。”
“还好。”程穗接话。
“……”
“真当夸你了,”池朝喷完药,盖上盖子,放回医药箱里,看她一眼。
程穗摸了摸鼻子,不说话。
躺在床上的时候,程穗脑海里回荡着池母的话。
她翻来覆去,难入眠。
“城里的凤凰怎么会看上小地方的一条鱼。程小姐,你说对吧。”
这是池母离开前说的最后一句话。
老一辈的固有思想便是门当户对,低不高攀,高不低看。
不过,也少不了旁门左道的人。
程穗哪个都不是。
她不过是遇见一个人,喜欢他,想在一起,与她是不是凤凰没有联系。
况且,池朝怎么只会是一条鱼呢。
程穗很讨厌家长里短,对于池朝的家事她不会多问,自己家都是一地鸡毛。
后半夜才有了睡意。
她脑海里呈现出一副清白之画,一双指骨分明,修长的手拿着画笔,在上描色。
清白之画染上了乌黑的墨。
-
周叙的画展时间在近,程穗和池朝收到邀请函要去赴约。
前两天周叙打视频过来,手里抱着一只吉娃娃,“hi,穗,怎么没看见朝在你旁边?”
程穗神色懒懒,说:“厨房洗水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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