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是内人,不是外人。”程穗箍紧他的腰。
池朝将头埋在她的颈窝,喘息声很重,像是压抑着情绪,好一会,平息下来,说:“明天一起去看日出吧。”
海边的日落他们一同看了许多次,日出还没有。
五点就要起,他们每次都会七点才醒。
有时候闹的太狠,第二天根本起不来。
“好。”
窗帘缝隙透着微光,床头柜上闹钟不停响起。
程穗翻了个身,没醒。
池朝长臂一伸,胡乱一摸,关掉闹钟。
十分钟后。
池朝将人从床上捞起来,抱去洗漱。
程穗快困死了,迷迷糊糊瞪掉了鞋,赤脚站在瓷砖上,刷个牙,连牙膏都对不准位置。
池朝看不下去,夺过她手里的牙刷牙膏,挤好。
这个时候,程穗已经有点清醒了。
接过他手里的牙刷,两个人并肩站着,对着镜子刷牙。
普通又温馨的一个画面。
程穗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和他,久了,眼眶竟然酸了。
出门的时候,池朝给她系鞋带。
她现在真的很像生活不能自理的人。
屈膝蹲下,低着头,系下一个蝴蝶结。
程穗的视线落在他的头顶。
刚来这的时候,在海边,她的脚上全是沙子,他脱下自己的衣服轻轻擦拭。
那时候他的也是这样的姿势。
池朝对她一直都是温柔的,虔诚的。
她是他无信仰主义的忠诚。
两个人往海边去。
今天有没有日出还不好说。
苍南的天很有趣。
太阳从黑暗中升起,经常三个小时之后又藏回乌云之中。
零零散散一些人,在往里走,有拍写真的。
穿着学生制服等着日出那一刻捕捉。
程穗也带了相机,调整好参数和延时,就摆在一边。
从兜里摸出卡片机,奥林巴斯的,昨天于浮青那拿的那个。
她还没用过,摄影圈内提起卡片机就是智商税,已经被淘汰的东西又被情怀炒作起来。
程穗觉得还好,不贵,买来玩玩也行,手机拍出来的色彩和卡片机不同。
她也有那个情怀在。
“出来了出来了!”
不知道谁喊了一声。
程穗跟池朝同时看过去,霞光渐渐染红整片天,投映在海边,波光粼粼,浪潮缓缓推送。
金光在沙滩形成一面镜子。
池朝拿过了她手里的卡片机,低头摆弄,程穗凑过去教他。
他让她往前站。
池朝的每一个镜头都是程穗。
因为这次,池朝爱上了给程穗拍照,录视频。
摄影师往往记录生活点滴,但是极少有人记录摄影师。
池朝不够专业,有时候画面模糊,有时候镜头太晃,人都到镜头外面去了。
中午程穗在家处理日出的照片。
池朝还在一边拍。
她不由笑起来:“现在真成我的专属摄影师了。”
“是啊,”池朝也笑:“不过你的摄影师现在水平有点堪忧。”
程穗笑起来,然后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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