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要跟她处对方。立马殷勤的说:“在爱的人面前还不仅是勤务员,我愿俯首甘为孺子牛。”
赵嫂一听武兵接得话上,而且胆子大得很,不想打扰到两个人,就笑笑的回去了。
“请坐吧。”她想试一试他的学识,望了他一眼,客气问:“你读过朱自清的荷塘月色吧?”
“学过,那篇荷塘月色写得如诗如画,百读不厌,有常读常新的感觉。”
她听了点了点头,又问:“在唐诗宋词里你喜爱哪几个名家的诗词。”
曾武兵笑笑说:“这个、这个嘛,如果用徐志摩的诗来滥竽充数,不知可不可以。”
苏妮婷不明白的问:“徐志摩的哪首诗呢?”
“那首《再别康桥》”说完他清了清嗓子,故作文人书生的样子,轻轻的朗诵:
轻轻的我走了。
正如我轻轻的来。
我轻轻的招手。
作别西天的云彩。
…
…
悄悄的我走了。
正如我悄悄的来。
我挥一挥衣袖。
不带走一片云彩。
苏妮婷看着他那深情的样子,手也有节奏的挥动,心中一下子涌现出了好感。不禁拍手叫好说:“你朗诵得有声有色的,就证明你很有文学根底,怎么没有闲情逸致学诗词呢?虽然学无所用,但也能品评一个人学识的高低。”
曾武兵虽然读过高中,但学无所长,见她谈文弄诗的怕丢丑。想着对女孩子就要欲擒故纵,就站起来边朗诵边挥了挥手:“悄悄的我走了,正如我悄悄的来,我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说完后,人也消失在了门口。
苏妮婷望着他走了,她浮想联翩的使她起了辛弃疾的《青云案》“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他走了,刚才虽只有十几分钟的谈话,可却让她芳心大动,特别是朗诵那首《再别康桥》,更是在她脑海里打下了深深的烙印。
曾武兵回到他姨妈家,炫耀着刚才与苏妮婷的交谈。他又重新朗诵了徐志摩的诗句给他长辈与表姐妹听了,都奉承他的表演搞得好,曾武兵也得意的说:“我明天又去。”
“明天你把她带过来让我们欣赏一下。”
曾武兵听着表姐妹的话语,不乐的说:“只有动物才能说欣赏,我们这些表姐妹们都跟我妈学的,一点也不会讲话。你们要是跟大姨学就好了。”
武兵妈望着儿子这神气的样子,不但不生气,反而乐哈哈的说:“你什么事都拿妈来说,不过只要你把媳妇娶进来,你爱怎么说怎么说吧。”
赵嫂看不惯姐姐这么宠着儿子,不乐的说:“就是你惯坏的,成了性又怎么改得掉。”
她姐也不在意,反正只要娶到媳妇了,其他事情她也不管了。
孔敬原见父母外出了,就拿出课本来和丘慧敏
复习着,忽然听到敲门声赶紧去开着门。他一看是王兰,就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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