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比欢喜宗更熬不住,欢喜宗不过是补给线绵长,大不了耐着性子从北獒境内将牛羊、粮食、攻城器械慢慢运来,而哈密城是一座孤城,若长时间被围困,粮草不济,城中必乱,到时候攻克哈密城不过如朽木一般,一阵风吹过就断了。”
徐天然一听,心中一惊,这也是他最担心的事情,所幸没有发生,若高永昌不是刚愎自用,若高永昌帐下有谋士出此计策,哈密城危矣。
徐天然甩开了皮鞭,轻笑问道:“你叫什么名字?所任何职?”
“独孤信,欢喜宗最年轻的伍长。”独孤信自豪道。
徐天然意味深长一笑,就要离去。
独孤信望着青衫离去的背影,气势汹汹问道:“敢问将军要如何处置一万余俘虏,哈密兵不满万,若将我们收编恐怕控制不住一万北獒精兵,若将我们放走,又怕这一战白打了,回了欢喜宗又是一万精锐骑军,恐怕我们这些人活不了几天了吧。”
此言一出,顿时北獒俘虏皆哗然,议论纷纷,眼神中迷茫、彷徨,恐惧又愤怒。
徐天然轻轻一拉缰绳,啊黄停下了脚步,掉转马头,气沉丹田,沉声道:“我徐某人以人格担保诸位性命无虞。”
简单一句话在北獒俘虏耳中回荡,说完,徐天然策马离去。
独孤信看着青衫离去的背影,问哈密骑卒,“那人是谁?”
骑卒自豪道:“他是我们骑军营徐将军,打败北獒的大英雄。”
独孤信眼神闪出一道光亮,就是千夫长口中统领哈密人骑军营的徐将军,竟然如此年轻,看着不比。自己大几岁,他说的话能算数吗?万余北獒俘虏的命运仿佛也只能寄希望于青衫年轻将军了。
胜利是一时的喜悦,之后面临的问题并不比战场厮杀来得轻松,哈密、胡雪岩和张长林本就是利益结合的临时盟友,一旦分赃不均恐怕立即就要撕破脸,反目成仇,这不过是其中担忧之一。其二是万余北獒俘虏如何处置,徐天然心里有些茫然,难道真要重蹈老白当年的覆辙,不得已之下杀降。更担忧的是西域未来面临的局面,哈密如何在纷乱的局势下生存,北獒上下恐怕不止一双眼睛盯着哈密这块肥肉,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究竟谁是黄雀未可知?
今日,哈密满城狂欢。
哈密王宫设宴款待诸将和迎宾楼客商。
徐天然在王宫前正要下马进宫,忽然,一袭银白戎装迪丽达尔喜笑颜开看着他,笑眯眯宣读哈密王口谕:特许徐天然宫中骑马,剑履上殿。
这是天大的殊荣,牵马者更是公主殿下迪丽达尔。徐天然有点局促,他想要拒绝,迪丽达尔却不给他拒绝的机会。吕小布、萧慕容、千寻、噬魂、夺魄和小蚯蚓早已经在哈密王的盛邀之下出席宫殿正席。
原本一段不长的路,徐天然只觉自己如芒在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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