码标价的,付了银钱即可。”
此言更让徐天然对岁静医馆心存好感,一袭青衫重重抱拳,黑衣童子轻声道:“爹,抱拳有啥用,咱得把银子给了。”
徐天然一个板栗落下,黑衣小童在地上捂着脑袋打滚,徐天然只觉得肝有点痛,身边没了个白衣小童,又多了个黑衣小童,每一个是省心的主。
“苏医仙,诊费多少?”
“病还没治好呢,岁静医馆的规矩,看好病再给钱,徐公子莫急,岁静医馆不会多赚你一文钱,也不会少赚你一文钱。”
“那我可以进去看看吗?”
“不行,南宫公子需要静养,刚给他施了针,勉强将漏洞填补了,莫要打扰了。往后的日子还需要药物浸润身躯,若是不出意外,一个月南宫公子方可痊愈。”
徐天然点点头,感谢道:“辛苦苏姑娘了。”
苏瑾月看了眼青衫公子,突然换了称谓,听着似乎亲切了许多,不过,苏瑾月对这些江湖游侠大多没什么好感,江湖游侠能有几人是好人?
苏瑾月不过轻描淡写嗯了一声,便离去了。
徐天然在门口,听着千白平稳的呼吸声,这才重新坐下,给牛员外倒了一杯茶,手一摸才发现茶水冷了,便要倒掉。
牛员外抚须笑道:“别倒了,太浪费了,凉了也能喝,就当是凉茶了。”
黑衣小童懂得察言观色,立即取来一壶热水,递给徐天然。
“那再加点热水,别寒了肠胃,回头牛先生老往茅厕跑可要怪罪我了。”
“哈哈哈,行,就按徐公子的意思办。”
日头西斜,采石镇炊烟渐起。
一名须发洁白的布衣老者领着一名脸色病态惨白的半大孩子走进岁静医馆。
老者高声道:“大蒜是个宝。”
孩子扯着公鸭嗓答道:“常吃身体好。”
“一日一枣。”
“长生不老。”
“宁可无肉。”
“不可无豆。”
一老一少就这么吟唱着顺口溜进了院落,半大孩子见来了客人,顿时拘束了许多。
老者神色如常,一如既往问道:“吃了十月茄。”
“饿死郎中爷。”
话音未落,孩子觉得自己是不是说错话了,苏姐姐正是郎中,自己这么说是不是不大好。
果不其然,苏瑾月朝着老者翻了个白眼,不悦道:“郎中爷饿死了,你们也上街讨饭去。”
老者自知理亏,立即赔笑道:“月儿,何必那么较真呢?”
苏瑾月板着脸,“草药呢?”
老者顿时一拍后脑勺,直跺脚道:“哎呀,忘了带回来了。”
苏瑾月看着少年手中一根麻绳穿着五六条约莫半斤大的鲫鱼便知道这爷俩定然是下河捉鱼去了,哪里记得采药之事。
少年是扬州城迎熏巷林安冉,曾经也是书香门第,可惜父亲为人刚正不阿,写诗得罪了枫林门,十年前的一夜林家十八口皆为毛贼所屠灭,仅仅剩下林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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