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宗法度,上宗将他们亲属捉来,他们自然就屈服了。”
楚门风笑道:“好一个救死扶伤夏郎中,三言两语便救下了红叶村百姓的性命,回头让保长要好好奖赏你。”
夏郎中面不改色,不过微微躬身,拱手道:“回禀仙师,草民不敢居功。”
黑脸教习拍拍保长的肩膀,阴沉着脸道:“保长,这大狗子和桃鸢的亲属何在?”
保长心虽不忍,但是事关红叶村存亡,容不得自己妇人之仁,无奈道:“大狗子本就是孤儿,无亲无故,一条贱命而已。桃鸢尚且有年迈的爷爷奶奶相依为命。”
黑脸教习像是挖掘到宝藏一样,咧嘴笑道:“保长,把桃鸢爷爷、奶奶拖出来。”
桃鸢满脸怒容,挣扎着怒吼道:“要杀便杀我,不要动我爷爷奶奶,你们也配称仙师,比凡人还要恶毒。”
黑脸教习并不理会,桃鸢年迈的爷爷奶奶步履蹒跚走了出来,身为红叶村的村民,昔年儿子、儿媳妇去鸡笼港赶集,不曾想貌美的儿媳妇被欢谊楼的仙师相中,说是要花十两金子买去做炉鼎。
桃鸢的爹岂会肯,与欢谊楼的仙师起了冲突,后果可想而知,可怜留下了尚在襁褓之中的桃鸢。
桃鸢自小便很懂事,随着爷爷奶奶年岁愈来愈大,桃鸢自觉帮着爷爷奶奶料理家务,亲自下田帮忙,这才让一家三口勉强温饱,而桃鸢更是在农闲时帮着村里头富户浣纱,挣些铜板贴补家用。
桃鸢十六岁了,整整十六年来爷爷、奶奶从没为桃鸢而操心过,爷爷、奶奶没想到如此乖巧的桃鸢又步爹娘的后尘惹怒了上宗,咱们可是平头老百姓,胳膊拧不过大腿,为何要去招惹那些高高在上的仙人呢?
不过,事已至此,爷爷、奶奶也看破了,桃鸢一死,这个家最后一份希望都破灭了,老头子老太太活着还有什么劲?
桃鸢跪倒在地,泪眼婆娑,“爷爷、奶奶,孙女不孝,拖累你们了。”
爷爷、奶奶紧紧抱着宝贝孙女,三人哭作一团,在场村民,无人不为之动容。
可惜,他们惹怒了上宗,无人能救。
黑脸教习微微点头,两名抓住大狗子的士卒放手,大狗子径直倒在地上,双腿没有一丝气力,只能在地上爬着,缓缓爬到桃鸢身边。
二狗子、三狗子低着头抹眼泪,他们不敢站出来,怕拖累了大狗子,更怕拖累了家人。
若只是自己这条命,二狗子、三狗子浑然不怕,但是琉球宗的做派,宁可错杀不会错放,数百年来单单红河两岸死绝的村庄不计其数。
今日,不论死去多少人,只要红叶村能有种子留下便是幸事了,只是,大家都希望死去的是别人,活下去的是自己。
桃鸢泣不成声,大狗子抬起沾满泥污的手轻轻抚摸桃鸢的脑袋,平静道:“桃鸢,你知道我的名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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