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吴氏被废冷宫,朝堂上下一同恳求朱见深收回旨意,朱见深再提立万贞儿为后之事,周太后依旧出言不允。
贞儿不愿再多招惹是非,自请进言朱见深宿舍自己并无觊觎后位之心,朱见深作罢,才改立惠妃王氏为继后。
在冷宫内的吴氏,日日哭闹不休,时候久了也就无人理会她了,六宫还是如往常一般冷寂,朱见深愈来愈疼爱贞儿,其余后妃一概入不了他的眼。
昭德宫内,贞儿拿着笔在为朱见深画像,朱见深端坐在椅上,面上尽是笑意。
他在这里坐了半个时辰,肩膀有些酸了,不禁催促道:“贞儿,你可画好了?”
“好了好了。”贞儿将手中的比放下,拿起桌上的画像轻轻的吹了吹上面的墨水。
朱见深拿过一看,“画的有些显老。”
贞儿佯装生气,转过身哼了一声。
见她生气,朱见深哄着她:“不不不,不显老,贞儿的画技堪比宫中画师,是朕长得老成些。”
“陛下这是打量着蒙我,下次还是别要我画了。”贞儿推开朱见深,坐到了榻上去。
朱见深见贞儿又闹脾气,拿起笔在自己的画像上又添了几道皱纹,他拿过去给贞儿看,笑道:“这样好不好看?”
贞儿看了一眼,“陛下永远都不会老,是我老了。”
朱见深抱着她,哄道:“贞儿在朕心中永远都是美丽动人的样子。”
贞儿娇柔的笑了笑,靠在了他的怀中。
“陛下,您这样日日都宿在昭德宫,臣妾有些害怕。”与其说是害怕,不如说是担忧,只是贞儿不能太过直言。
“我是皇帝,想宿在哪个妃子的宫中,别人无权过问!若不是当初母后执意,我早就封你为后且不要任何的妃子,贞儿,你该是最能明白的。”朱见深紧紧的抱着她,不知怎么才能让贞儿明白他的心,只是一个贵妃之位,代替不了他的心意。
贞儿握着他的手,低声道:“陛下的用心,我都能明白,只是眼下宫中非议众多,我不能不为你考虑,为了你自己,为了臣妾,明日去皇后的宫中用晚膳吧。”
朱见深有些不悦:“你这是要朕宿在皇后那里?”
“新后性情温顺,况且她也从未为难过我,所以不想让她难过。若陛下不愿留宿皇后娘娘的宫中,还可以去柏贤妃的宫中,听闻柏贤妃极擅乐舞……”贞儿一直好言劝着,心中也是万般不舍。她好像明白了,为何从前朱祁镇的后宫中,每个妃子为了一点点的恩宠每个人偏偏都要斗个你死我活的了。
“贞儿,我不想让你伤心。”朱见深听出了她的无奈。
“只要你心中有我,不管你宿在了谁的宫中,我都会高兴。”贞儿从早时就已知道,朱见深对她的宠爱,只是将这座皇室牢笼再染得更加华丽,夫君的宠爱重来都不会属于她一人。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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