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到陆淮下班时间,就巴巴的在检察院门口等着。
她的厨艺蹭蹭提高,某次她向陆淮邀功。
某人就淡淡说了一句,“你的厨艺,是建立在我胃痛基础上的!”
陆淮第一天上班,许白栀就乐颠颠的中午跑去给他送了午饭,然后陆淮上了一个下午的厕所,晚上一回家,就被送到了附近的诊所,挂了四个多小时的吊瓶,光是葡萄糖就挂了整整两大瓶。
“许白栀,吃别人的饭要钱,吃你的饭要命!”
“我上辈子是不是欠了你的。”
“你非要这么折腾我。”
后来许白栀学乖了,无论做什么,都自己先尝尝。
当时的公务员,还没实行现在的考察制度,就是传说中的“铁饭碗”,上班插科打诨得太多,但是陆淮不是这样的人,什么时候都得深究,但凡是有人举报的事情,他都要追查。
任职初期得罪了不少人,他的直系领导,怕他惹出什么祸事,给他安排了不少无关紧要的工作。
很快便到了许白栀父母的忌日,往年她都没空回去祭扫,今年刚刚挪了新地方,她便打算回去一趟。
原本和陆淮商量好一块回去,但是他单位临时有事,她便坐了早班车独自回了许都。
新买的墓地在山上,她到墓园的时候,已经是上午十点多,仍旧云深雾重,白茫茫一片。
近百层的台阶,攀爬起来,有些费劲儿,她手中抱着一大束黄色雏菊,山路两侧的青松在雾色缠枝,青白萦绕在一起,说不出的凄色美感。
她尚未走进自己父母的墓碑前,就看到几个熟悉的身影。
那人穿着深灰色长衫,银黑掺杂的头发,盘在脑后,插着一根乌木簪,边上还站着几个人,她后背佝偻,身形瘦削单薄。
许白栀抱紧手中的花,信步走过去,“母亲。”
许老太太偏头看着许白栀,那双浑浊的眸子,瞬间猩红一片。
“白栀……”
两人在墓碑前站了一会儿,才徒步下山。
许白栀搀扶着她的胳膊,他们有很长时间没见了,她比以前苍老的更加厉害。
“这几年我都没怎么管外面的事情,许家村的事情,我也是后来才知道的。”老太太抓着她的手,粗糙苍老的手指,宛若枯枝,“你哥和嫂子……”
“没事。”许白栀只是无所谓笑着。
“你也别怨他们,家里出了事,他俩根本也没心思管你的事情,就连公司都交给别人打理了。”
“怎么了?”
“思侬查出得了肝病,需要进行肝脏移植手术。”她声音幽怨,仿佛带着无尽的沧桑感。
许白栀心头一颤,移植肝脏?
“这两年他们一直在肝源,始终没有合适的,再这么拖下去,那孩子恐怕要不行了。”说话间两人已经到了山下。
“到了这个地步?”许白栀和许思侬接触并不多。
许老太太生了一儿一女,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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