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为何这次就信她的鬼话?
她骗他,又不信他,不信他会真的撤兵。这本身就自矛盾!
强烈的酒精刺激让他的脑难得清醒些,依旧太过浑噩,似有什么东西从思绪间乍然划过,头痛难忍,怎么都抓不住。
傅之曜提剑狂奔出营地,茫茫天地,不知该去哪里杀她?
京吗?他还没攻下。
当知道沈琉璃踏入萧国时,他便选择当鸵鸟,闭目塞听,但凡关于她的信息,他都拒绝,他不愿提及这个恶的女人,也绝不允许别人在他面前提及,不听不想不看,越压制越反弹。
这个女人早已不知不觉在他心底生根,芽,长成参天大树,连根拔起,伤筋动骨,痛不欲生。
叶风默默地跟着傅之曜,见他面色凄惶而茫然,心里百般不是滋味,顶着降罪的风险,开口道:“皇,娘娘……”
傅之曜浑身一颤,反手就是一剑:“闭嘴!朕不想听!”
也许内心深处想知道沈琉璃的近况,知道她是否真的跟萧景尚,但那被他剁成肉酱的骨血,以及那些字字挖心刺骨之言,让他没有卑微到毫尊傲的地步。
她不是喜欢萧景尚吗?
等他攻下京,他会当着她的面,将萧景尚剁碎喂她,祝他们永不分离。
傅之曜双目赤红,一剑剑地砍叶风,毫章法,也不知是将他当成沈琉璃还是萧景尚。
叶风:“……”
叶风步步后退。
他只是想说沈琉璃像回京呆一段时日,便去明城,到现在一直都在明城。
其间,会不会有所隐情?
当然,没有的吩咐,身为属下心有疑惑也不会擅张。
这是老阁定下的规矩。
一切皆听命事,不问对错,不问缘由,是错也是对,绝不干涉的意志和想法。
叶风见傅之曜如此痛苦,甘愿违背规矩劝诫一二,哪知道傅之曜自己全然听不进去。
能这就是所谓的,旁观者清,当局者迷。
一道婴孩的啼哭划破黎明的天际.
“生,生,是个大胖小。”
整整一天一夜,虽然过程缓慢而艰辛,但总算平安生产。沈琉璃虚弱至极,刚听到孩呱呱坠地的哭声,还没听到稳婆后半句孩是男是女,便体力不支晕过去。
生孩太累,太痛,对体力的消耗不亚于当初心疾的痛苦。
不同的是,这种分娩之痛是甜蜜的负担,论如何,甘之如饴。
柳氏一见她昏,双腿顿时软,也顾不得看一襁褓的小外孙,赶忙颤声唤大夫,等大夫仔细检查过后,确认大人事,方才唤人将喜讯告知于老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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