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都不会挑动一下,这个男人,才是真正冰冷无情的机器。
“周——”他试图喊周致远的名字。
但是喊到一半。
周致远慢慢地蹲下身子,一双眸子锁定他,“你跑不掉。”
这是他开口的第一句话。
淡漠,冷静,还带着冰冷无情。
还有是强大到一定程度的无所畏惧,和胜券在握。
因为这一句话,让光头男人的心脏骤然跟着缩了一下。
他早都知道自己跑不掉,却像是戏耍猴子一样,戏耍着自己。
意识到这里,光头男人一阵无力。
双方离近了以后。
他甚至还能闻到男人身上的血腥味,光头男人骤然抬眸,看向周致远的胸前。
那里是伤口挣开的位置,血淋淋的一片,打湿了衣服。
意识到这点。
这个男人即使受伤,也是当之无愧的强者。
光头男人算是心服口服,这个男人,对别人狠,对自己更狠。
输得不冤。
“我认——输、”
他颓然到。
当说出这种话后,就意味着他生命的终结。
下一秒,光头男人,坐起身子,就要朝着黑暗中那,青石台阶上的墙面撞去。
经历上百年的青石,厚重而结实,坚硬无比。
一头撞过去,人都头骨在那坚硬的青石面前。
就像是以卵击石。
只会鲜血喷涌而亡。
光头男人想得太好了,以为自杀就可以逃避一切。
但在周致远手里,死都是不容易的。
下一秒。
周致远动了,他伸出骨节分明的大手,就那样轻飘飘地在黑暗中推出去。
下一瞬,却突然加大力度,擒住了对方的脖子,五指收缩,力度逐渐加大。
光头男人万万没想到会是这样。
毕竟,他抱着必死的决心、
被扼住的喉咙,无法呼吸,让他瞳孔逐渐失焦,呼吸急促。
他甚至仿佛是见到了天堂父亲。
一分钟后。
周致远松开手,俯视着他,淡薄,“你死不掉。”
短短的四个字,却一下子摁灭了光头男人所有的希望。
周致远静静地看着他,他眼里无悲无喜,语气淡漠:
“郭忠山,四十三岁,无业工作者。明面上安州市盲流,无背景,无家人,孤家寡人一个——”
他话锋一转,似在观察对方的样貌,“实际、是康庄公社,平西大队人。家有一位八十岁的母亲,一个媳妇,以及三个还在读书的孩子——他们分别叫——”
当周致远说到这里。
在要说出孩子名字的那一刻。
光头男人,或者说是郭忠山顿时剧烈挣扎起来。
他额角青筋暴起,语气哀求,“别说了,求你,你别说了——”
他眼里闪过惊恐。
他万万没想到,一个照面,面前这个阎王,就把他的一切全部都给摸清楚了。
他郭忠山可是盲流啊!
是三无人员啊!
在安州市底层挣扎了二十多年,都没人知道他的名字。
他实在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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