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人呐,公交车上还给我让座来着。”
她家老头闻言更生气了,拍桌道:“让座?谁知道他是不是心里有鬼!这才认识了几分钟你就替他说话,估计再多待一会儿就要抛弃我这个糟老头子了!死小子,识相就赶紧走!”
奚涯:“……”
我进门才不到三分钟,还是你让进来的呢。
想到原主的烂摊子,他不带丁点儿拖泥带水地起身告辞。
徐老太太没来得及闹腾,应渺就起身把一张名片递了过去,并迎着奚涯疑惑的目光道:“你来看老师肯定是别有所求,有什么麻烦不如找我解决,这是我的联系方式。”
哦,就相当于一张空头支票。
奚涯了然地点点头,本着不要白不要的人生箴言接过名片走了。
他自身没有任何记忆,只能凭借本能去查找证据。
文父文母在家不知所措了一整天,把希望全寄托在了平时不理不睬的儿子身上。
奚涯进门时,文母慌忙开门迎接儿子:“你把小静带回来没有?”
——连儿子换了个发型都没注意到。
奚涯对这对父母没有多少好感,冷冷淡淡地回答:“没有那么快,做好准备吧,我们无论如何都是要打一场官司的。”
“这样啊,那、那先吃饭吧。”
奚涯拒绝了:“我回来拿点东西,一会儿还要出门,就不吃饭了。”
说完话,他没再理二老,直接进了原主房间。
依旧是那间阴森森的卧室,奚涯干脆把这些杀马特物件全扔了,还自己一双不被辣到的眼睛。
他是回来拿钱的,调查取证必须去酒吧,酒吧怎么能空手去呢?
果然没钱寸步难行啊!
搜罗了原主的全部存款,奚涯不想再面对外面的“父母”,便从窗户里跳了出去。说来也奇怪,他做这动作时流畅得很,活像曾经做过千百遍似的。
文静遇事的酒吧还和平常一样觥筹交错,仿
佛之前的一切都没发生过,几天前的现场也早就被破坏了。
奚涯只能暂时点了杯低浓度饮品,悄悄观察四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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