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杨晧么?你不是喜欢我么?”
杨晧被她柔软的声线酥了骨头,便不再压抑心中痴缠了许久的情绪,捧着她的脸蛋吻了下去。
他吻得生涩,却尽力温柔地触碰。如那春池之中的锦鲤觅食之际痴缠着鱼饵,每每触及片刻后便立刻躲远了去。直到美人情不自已地环上他的脖颈,他才吻得缠绵悱恻,生生撬开贝齿,与那调皮的鱼儿挑|逗嬉闹。
他们自是缠绵的时候,那一方轻舟却已然从桥洞之中出来,外头的日光穿过层层叠叠的荷叶与花苞照在她脸上。
那日光洒下来温暖和煦,也将杨晧生生从这一梦荒唐之中抽身出来。
杨晧轻轻将她平放在木舟上,瞧见那天然的光芒如一层金纱洒在她脸上,在眼睫旁撒下细细密密的阴影。
他忍不住伸出手去摩挲着那光洁的皮肤,唐婴宁也任由他抚过自己的脸颊,微微眯着眼睛,仍然一副迷离之态。
杨晧知道她还没醒,可自己却是清醒的。
就算他情不自已,也绝不能给旁人落下他轻薄了自己心爱之人的口实。就算他不在意,可女子的清白之名是最要紧的。
眼见离可以停靠的岸边不远,杨晧低头将她凌乱的衣衫整好,慢慢划过去将她安顿在岸边。
做完这一切,他便急匆匆地回到了主殿,第一个见着的便是云皎月。
看见她,杨晧不由分说地将她拉到一边无人的地方,焦急道:
“你带两个侍女去莲池救唐门大小姐,她有些虚弱,需要立刻看大夫。”
云皎月见他浑身湿透,心里却仍然惦记着唐婴宁,不由地带上一分怒容:
“我不去!你既然知道她身陷危急,自己怎么不去?”
杨晧勉强撑在一方青石旁边,一只手按着后腰,一张脸苍白的吓人,时不时还有冷汗掉下来。
就算是这样,他还是强撑着说:
“今日宾客众多,我多有不便。
拜托你去,救她一次。”
云皎月见他这幅样子,连忙伸手扶他:
“晧哥哥,你怎么了?
快,快去请大夫来”
杨晧撇开她的手臂,眼睛盯着她说:
“皎月,你替我去一趟行么?”
云皎月急红了脸,连忙答应道:
“我去,我去还不行吗?
晧哥哥,你先进大殿,让李恪请大夫来。”
说罢,便领着侍女,一步三回头地直奔莲池而去。
唐婴宁除了受了些风寒,并没有什么大碍。
她苏醒过来的时候,还躺在长公主的寝卧之中,手中还紧紧握着一柄金镶玉的如意簪子。她瞧着那如意簪子,神志慢慢清醒过来。
奇怪了,这是唐婉娇的簪子,怎么会握在她手里?
听见她的动静,长公主让人扶着走到她身边来坐下,低头仔细问道:
“你觉得怎么样了?
好好的,怎么会从桥上跌下去?”
唐婴宁怔怔道:
“我”
她脑中昏乱的记忆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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