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根子。”
李恪闻言,立刻便惊慌失措地捂住某处,咬牙切齿地说:
“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是这么重色轻友的人呢?”
杨晧一边往外面走,一边甩下一句话:
“一直都是。”
唐婴宁从天字号出来之后,鼻尖儿不自觉地一酸,心里十分不是滋味。
她前世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更别提来梨园这样的地方了。
可是她咬了咬牙,循着水榭戏台的方向去了。既然已经来了,那也顾不上什么体面不体面的。唐婴宁找了个离看台近的座位,要了一壶清茶和一碟玉子糕,静静地看着戏。
来往看茶的伙计给她递了一封戏单,她一行行看下去,只见今儿个还有七八场戏。
若是幸运,说不准就能瞧见跟金氏厮混的那小白脸。
她正回忆着那人的面庞容貌,却感觉周遭突然暗了下去。转头一看,只见水榭周围都让拉上了一层厚厚的帷幔,舞台上顿时便陷入了一片漆黑。
在漆黑之中,也不知是从哪个角落里传来一阵温柔清亮的戏腔陡然传来——
“子规夜半犹啼血,不信东风唤不回。
残花落尽风吹去,欸
不如,脂粉堆里尽风流,美人怀中死无憾”
忽地,周围大片大片的光亮再次重现于这舞榭歌台之上,一位穿着及地水袖的花旦款款而出。
也不知是不是被精心设计过,拉开帷幔的时候远处恰逢夕阳西下。
如血的残阳在水面上洒下一片,映照着他那水袖有若丹霞一般,泣血流淌,魂牵梦绕。
最末了,终于露出一副精致秀美,如同白瓷瓶儿的面容来。仔细一看,只见他柳眉轻挑,眉眼晕染着大片胭脂,在素白的面容上映衬得犹如雪中含梅。
轻点朱唇,眸光似水。
他一双含情的眸子望过来,令唐婴宁冷不丁打了个寒颤。
这不正是与金氏相好的那个少年?
这时候,一锭硕大的银元宝稳稳当当地落在她手心儿里,还包着温度。
唐婴宁不由地向上一看,只见杨晧正朝着她歉疚一笑:
“方才我朋友失礼了,你若喜欢这出戏就拿这个打赏,帐全算在我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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