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怀……很奇怪……好像和我又……不一样……”
李如松拂去苏络脸上被汗水浸湿的发丝,又替她擦了擦汗水,竟似连那晶莹的汗珠都是香的,让李有松有点恍惚。
“哪里不一样?”他地声音已显得有些喑哑。
苏络的眉头越蹙越紧,艰难地摇摇头,“我……说不出……等我清醒一点……想清楚再告诉……你……好不好?”
“好……”李如松不断调整自己的呼吸,他应该马上推开苏络。否则,真的不堪设想。
“还有一个秘密……你想听吗?”
苏络地眼神越来越涣散,根本自己也不知道究竟说了些什么,等她再度有了意识,已经不知过了多久。微弱的烛光在不远的桌上跳动,空间中的香气消散了一些,可随着她的呼吸,仍可闻到那种奇妙的味道。
“李……”看清了桌旁假寐地人,苏络眼中划过一抹困惑,“秦怀?”
秦怀睡得很浅。苏络一出声音。便醒来,站到床边关切地问:“好些了吗?”
苏络困惑地看了他半天。“你……一直是你吗?”
“还有谁?”秦怀轻笑,“你喝醉了,让人去找我来这里接你,忘了吗?”
“醉了?”苏络甩甩头,想坐起来,身书却闪了一下。
秦怀连忙扶住她,“小
苏络低头看着自己身上的一套艳红纱衣,明显不属于自己,“你给我换的?”
秦怀摇摇头,“我来的时候你就穿着这件衣服,对了,是谁送你来的?给我传话的人说是一位姑娘,你认识吗?”
苏络努力回想了一阵,“好像有这么个人……想不起来了。”
“那就别想。”秦怀扶她又躺下,“你再歇会,我让店里给你做些吃的,家里那边别担心,我打过招呼了。”
苏络点点头,秦怀温柔地笑笑,起身出去。苏络又撑起身体,小心地下了床,挪到水盆边用水沾沾脸,努力让自己清醒一点。
那瓶什么吸引异性x地东东果然强大,虽然想起来还是挺恶心的,但是的确香,香得她有点找不着北了,而且……苏络摸摸自己的唇,又低头瞅瞅身上的衣服……秦怀吗?一直是他吗?那么另一个人……是幻觉吗?还是做梦?不过又没有理由,她记得自己地确是让人叫的秦怀,如果是别人,没理由知道自己在这里。
一定是梦,如果不是,那人岂会以那般温柔的语气同自己说话?又岂会坦荡得毫不设防?苏络长长地舒了口气,心里也不知在失落些什么。
“在想什么?”
秦怀的声音吓了苏络一跳,连忙摇摇头,露出一个虚弱的笑容,“我想回家。”
“就快天亮了,天亮再走罢,免得打扰你家人休息。”
苏络这才想起朝窗外看,黑漆漆的,她愕然,“你什么时候来地?”
“晚饭过后,本应再早些地,可昨天晚上有个应酬,应酬回来才知道你出事了。”
“你在这守了一晚上?”苏络心里暖暖的。
秦怀轻笑,“想谢我么?我不会客气地。”
苏络坐到桌旁,任秦怀给她倒了杯水,喝着水笑道:“我不会跟你客气的,好兄弟就得在这种时候讲义气。”
秦怀笑着称是,垂下眼帘掩去眸中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别样情感。
第二天一早,秦怀便送苏络回了家。苏络的身体还是相当不妥,呼出来的气息还是香的,身上也一直带着甜甜的香气。
秦怀觉得苏络应该不止是喝醉酒这么简单,不过她不说,他也就没问,只是嘱咐苏络要看大夫。苏络笑言我家都是大夫,找最近的,把吴镛找来。
那药有什么后遗症,问吴镛就知道了。
苏络让秦怀去找吴镛,自己则朝她的房间走去。刚进她的院书,便见到李如松双手环臂地靠在门旁,看见她挑了挑眉,轻扬唇角地嘲弄,“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彻夜未归,恭喜你,终于嫁得出去了。”
苏络突然失笑,对嘛,这才是李如松,不过……“你怎么知道我昨天孤男寡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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