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声音,女孩的脸色立马变了,匆匆向何久再次鞠了一躬。
这个呼唤是个重复音,何久听懂了。原本他也能用苗语对话,只不过妈妈教他时,他要么三心二意,要么敷衍了事,以至于旁边的张凤燕都学会了,他还是一知半解。到最后,只能用苗语说一些简单的话,十个字以上的他就费劲。
“你是……香香?”
听到他用苗语说话,女孩微微愣了一下,继而点点头,冲他微微一笑。
“我叫……何久,何——久——”何久尽量让自己的发音显得完整一些。但他的苗语如同两三岁孩童的“牙牙学语”一般,不阴不阳,不明不白,又不伦不类,使他的话听起来更像是“我要喝酒”。
香香又微微愣了一下,但还是从腰间取下酒囊,先喝一口,以示无毒,而后递了过去。
何久知道她误会了,也不争辩,笑着接过来,咕咚咕咚喝了几大口,醇香,甘甜,爽口,这哪里是水,分明是米酒。
“好!好!好喝!”他呵呵地傻笑着,如同一个白痴一样,米酒自嘴角两旁流溢出来。香香抿嘴笑笑,从胸口取出手帕,小心翼翼的给他擦拭。
一股清香扑鼻而来,何久有些陶醉。从来没有哪个女孩子跟自己这么亲近过,又如此的体贴入微,张凤燕没有,王静怡更没有。头脑一热,他猛地抢过手帕。
“你……”香香睁大眼睛,显然被他的举动吓到了。
“我弄脏了……洗干净了还你好吗……”这是何久有史以来用苗语说的最长的一句话,犹如一锅夹生饭,让人吃着很不舒服。
“你是说要还我?”他的苗语不伦不类,香香需要确认。
“我……”何久不知该怎么回答。因妈妈是苗族,所以他知道一些苗族的规矩。手帕定情是苗族的一个规矩,问题是这个手帕不是赠送的,而是他抢的。他又不敢多说话,生怕一旦说错了,这个女孩会对自己下蛊。
“想好了吗?”
听出香香的话语中含有催促的成分,怕说错又不能不说,何久紧张到额头冒汗。
“要还吗?”
话音未落,何久便慌里慌张的脱口而出:“听你的!”再不说话,真的不确定自己是否还能活着离开。
“我又不是老虎……”香香笑了起来。
后面什么话何久没没听懂,但他很快被她的笑声所吸引,仿佛她的笑有种魔力似的,原本绷紧的神经完全放松了下来。
他忍不住抬起头来,突然深深震撼到了。肤白貌美,何止倾国倾城!即便是月宫里的嫦娥,也要逊色三分。
“不还了,可以吗?”忘记了妈妈的忠告,更忘记了不礼貌,他紧紧的盯着她那粉腮红润的脸,脉脉秋水的眼眸。
“只怕不行。”
虽是拒绝,可看起来她似乎在笑,又似乎有些害羞,那微晕红潮一线,拂拂桃腮熟的俏脸
请收藏:https://m.22bqg.cc
(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