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木头,奈何啊,吃的太多了,也吃没了,你说,淮阴侯为什么就不能多种几棵树呢?多气人啊,就种一棵,我吃完了怎么办呢?他这个人啊,也不知道为他人着想!”
“当真不是君子!”
刘长抱怨着,又让周昌吃了几口。
周相一口,我一口。
我再一口,再一口,再一口,周相一口...哦,没了。
“您可得快点好起来,别听那些太医们放屁,什么治不好啊,这个不能吃,那个不能吃,通通都是放屁,咱们吃自己的,玩自己的,等您好起来,朕还想着跟您去一趟唐国...”
“如今国内的事情,有我老师负责,他可算是勤奋起来了....”
周昌张了张嘴,声音沙哑而又低沉,不认真听,根本听不清他在说什么。
刘长认真听了几次,才听清楚了他的话。
“臣无能。”
刘长咧嘴笑了起来,“谁说的?”
“您刚担任国相的时候,群臣争斗不休,矛盾重重,阿母与兄长不合,群臣皆不服我,勋贵势大,若是我老师在那个时候担任国相,以他怕事,不愿意得罪人的性格,怕是什么事都做不成,他更适合那种比较稳定的局面,您是能在危难的时候制衡群臣的,连朕都被你弄得服服帖帖的,还得搬出张不疑和自己才能逼迫您....”
“您是弓,他是弩...各有所长,没有什么谁有能力,谁无能的说法...您就不要多想了,以后若是有人再说您无能,就告诉我,我非弄个大烤架烤了他不可!”
“来,安心吃吧...”
两人正在吃着,就有一个竖子走进了府内,看到来人,愣了一下。
刘长显然是认识这个竖子的,骂道:“你大父病成了这个模样,你还外出玩耍?!”
这竖子是周昌的孙子周左车。
周左车委屈的拿起手里的东西,“我是去为大父拿药材去了...”
“好吧,过来,一同吃肉!”
周左车急忙跑过来,站在了周昌的身边,刘长看着他那乌黑的眼眶,有些狐疑的问道:“你这是跟谁打起来了?启,卬,祥都去了自己的封国,贤也回了燕国...谁还敢揍你?”
周左车龇牙咧嘴的说道:“无碍,无碍....”
往后的几天里,刘长时不时就来周昌这里,被太医们所断定活不久的周昌,在这些时日里居然开始说话了,若是有人扶持着,还能在府邸里走路,没有了先前那一蹶不振的样子。
长乐宫,寿殿。
吕后认真的看着手里的纸张,一张一张的翻看着,脸上完全看不出内心的想法。
刘长则是一脸期待的站在她的身边,等着阿母能评价一下他的书。
没错,那本书,刘长还是写出来了。
虽然满篇的错字,也只有短短的十五张,可这毕竟是刘长独自完成的真正意义上的学术着作,是对墨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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