阻止这场荒唐的婚嫁之礼。
最终安华公主亲自出现以死相逼,才将皇后抬回了后宫。
按原来的筹备进行,安华公主会在皇宫门前出闺,上轿。
今日也是这般,只不过少了新郎官迎亲。
“公主。”门外又传来一道女声,郁烨站起身,转过头望去,发现来人正是腊月。
“梳礼尚在巳时,你怎么来的这般早?”
腊月微微欠身,回答道:“秦皇后让奴婢请您先去永慈宫用早膳。”
怕是秦皇后依旧不死心,让她去劝嘉遇的吧。
郁烨对秦皇后的目的心知肚明,但她确实有心无力,劝不了已经不愿回头的郁嘉遇。
她轻抚额角,微叹一声,回答道:“好。”
还是红墙以及光秃的宫柳,孤清冷落,那条被无数人踏过的宫道无人造访。
并不早的时间,她竟成了第一人。
她想着尽快说服秦皇后之后再去探望父皇,入冬他便病情加重,如今已不能下榻,但想必也是对嘉遇的事十分挂念。
半月前,乾安帝曾默许廖云淮翻萧家谋反一案,但最终还是无功而返。
就在对峙朝堂之时,郁广冀不知从哪里拿出一张拟定圣旨,而上头的字迹,正是出自太史常侍,也就是箫怀安之父箫端之手。
他还带来几个箫家家仆,证实箫端与郁明启确有来往,敲定了铁证如山。
尽管乾安帝不愿相信,却也无可奈何。
回忆结束,郁烨下了马车,慢慢往永慈宫走。
到了永慈宫,进门便见到外室的桌上仅仅摆放了几碗粥,和一叠小菜,郁烨食欲全无,但耐不住腹中空荡。
以前她是不想吃,但现在经那事之后,郁烨反而喜欢上了吃些暖和的食物,特别是寒冷的冬日。
她将思绪回拢,开始想着法子劝慰秦皇后。
也仅仅是几日不见,秦皇后便憔悴许多,她坐在桌前,眼圈红红,似乎早上刚结束哭泣。
“皇后娘娘,此事您……”
郁烨刚开了口,突然被对方截停。
“今天唤你过来,不是听你劝本宫的。”
一时语塞,她也不知怎么继续下去。
“这几日下来本宫也想明白了,嘉遇那丫头死心眼,萧家小子同她十几年的情谊,不可能让她一时断去,更何况他们两人又名正言顺地定了亲。”
听到这话,郁烨有些惊讶地看向秦皇后。
“她想如何便如何吧。”
沉默半响,郁烨不着痕迹地想要去够桌上的粥,却被秦皇后接下来一句话阻停了动作。
“无论怎样,嘉遇也只能完成这项毫无意义的仪式,那遂了她的意也无伤大雅,但本宫无法出宫相送,就要劳烦烨丫头你费心了。”
郁烨不动声色地收回手,点了点头。
又嘱咐了郁烨几句,秦皇后这才放了她。
想着索性也快到梳礼的时辰,她便索性去永慈宫的偏殿寻嘉遇。
行在路上,郁烨抚上空荡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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