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顿,秦莞语声沉肃道,“不过,等展捕头告知我这尸骸可能的身份之时,我心底却存了几分怀疑,这个侍卫按理来说,应该是晋王的证人之一,可他却不明不白的死在了王府之中,这么一想,我对晋王畏罪自杀的事也生了几分疑虑。”
太后面色微变,“你是说……咳咳……你说晋王并非畏罪自杀?”
秦莞神色惶然,“这只是莞儿的猜测,还请太后恕罪。”
太后一抬手制止了她请罪的话,只自己眯着眸子想了片刻,过了许久,方才摇了摇头,“这件事太过扑朔迷离,哀家一时也分辨不出了。”
秦莞点到即止,点了点头,“都怪我将这些事说给您听,您的咳疾还未好,得继续用药才行,这几日莫要想这些事了,过一月多五公主要出嫁,您想来还有要操心的。”
还有睿亲王的棺椁即将归来……
秦莞避之不提睿亲王的事,太后便好似未曾想起来似的,二人说了一会儿话,秦莞方才告辞出门去,离开了寿康宫,秦莞刚出门就遇到了成王燕麒,燕麒今日独身一人前来,并没有带着冯沉碧,秦莞眼底闪过意外之色,忙行礼。
本以为燕麒会直接入寿康宫,可他却在秦莞面前停了下来。
秦莞抬眸看着燕麒,燕麒唇角勾起一丝薄笑,“永慈郡主来给祖母请安?”
秦莞点了点头,“是,太后娘娘身体不好,我也来请脉。”
“永慈郡主医术高绝,如此就算了,验尸之术更是厉害,便是本王,也被永慈郡主哄骗过一回,现在想起来,呵呵,原来燕迟在那个时候就护着你了。”
燕麒说的是她刚回京城在义庄那次遇见燕麒的事,秦莞面不改色道,“从前身份多有不便,若有失礼之处,还请王爷勿怪。”
燕麒邪气的眼角微微上挑,“不怪不怪,你为大周立下了大功,谁敢怪你?不过皇祖母刚给你和燕迟指婚王叔就出事了,实在是有些可惜。”
秦莞便点头,“近来京城之中不太太平。”
秦莞不解睿亲王的事,却来这么一句,燕麒意有所指的道,“永慈郡主说的是晋王府那件案子不成?”
秦莞一笑,“王爷何必明知故问,这案子一出,只怕京城中好多人都心中发慌了。”
燕麒嗤笑一声,“这案子发生之时,永慈郡主可不在京城,永慈郡主是如何知道这些的?还有,永慈郡主说的心中发慌的人,不会是说太子吧?”
秦莞眯眸,秦朝羽是太子妃,他这话却是公然的挑衅了,秦莞一笑,“谁做错了事,谁就会心中发慌。”
“看来郡主有了论断?郡主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秦莞波澜不惊的,“不仅是我,相信许多人都有自己的看法,去岁的案子引得京城动荡,就不知道这一次的案子会如何了。”
燕麒似笑非笑的看着秦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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