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不知道该如何填满这种虚幻饥饿,然而此时此刻,他大概清楚了。
只要向傅追求救就好了。
这个将他从绝境中救起,赐予他容身之所,支配着、掌控着他、宛如天神男人——总是会回应他任何妄想,甚至只要他跪地卑微祈求,他就能走下神坛让他亵渎,这样想着,越星垂几乎是不假思索地:
“求哥哥救救我……”
他声音是如此充满着敬畏与希冀,话还没完全说出口,傅追便拽起铁链,赐给了他一个吻。
“瞧瞧,现在是不是干净多了。”在越星垂按捺不住兴奋表情下,傅追用指腹抹去他脸上水渍,轻声道:“只有听话孩子才有资格碰我。”
他又亲吻越星垂耳廓:“你过关了。”
……
……
上午十点,一缕阳光顺着窗帘缝隙钻进昏暗卧室,铺着黑色丝缎大床上突然有了动静,先是一只冷白修长手臂探出来,接着是裸|露肩胛骨,傅追缓慢而慵懒地撑起身子,流畅削薄肌肉线条随着他动作微微绷紧,像只餍足野兽。
但仅是这种简单活动,疲乏和酸软便很快从他体内深处涌上来,傅追顺势斜靠在床头,动作间短暂地嘶了一声,正在他有些不悦地蹙紧眉头时,卧室门突然被莽莽撞撞地推开,越星垂生龙活虎地端着个小桌子跑进来。
“哥哥!快尝尝我手艺!这次肯定出不了错。”越星垂脸上掩饰不住开心,他把桌子摆到床上,然后又颠颠跑去拉开窗帘,阳光霎时洒满整个室内,而等再跑回来床边时,他又不知道打哪变出朵白色玫瑰,悄悄和餐具一并放在盘子边,然后期待地看着傅追。
那副望眼欲穿神情——倘若他有尾巴,这会儿应该晃出残影来了。
傅追扫了眼桌上香煎三文鱼,没有动,而是端起那杯牛奶,稍微沾唇试了试温度,然后冲越星垂勾勾手指。
“有什么吩咐,哥哥?”越星垂赶紧凑过去,蹲在床边。
下一刻,傅追手腕斜着向上一抬,溅出牛奶精准地泼在了越星垂脸上。
“嗷!”越星垂捂着脸在地上打滚,大喊道:“进眼睛里了!啊!好疼……”
傅追毫无怜悯,就冷眼看着他自己趴在地上揉了半天眼睛,爬起来后却依然是那副记吃不记打模样,目光一落在他身上便垂涎三尺,立马锲而不舍地黏上来,瞪着那双乌黑湿润狗狗眼问:“哥哥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是我昨天晚上有什么地方表现不好吗?”
“你昨晚除了表现得像头牲口一样之外,一切都好。”傅追讽刺道。
然而越星垂听不出他挖苦,还挺高兴:“嘿嘿,这是夸奖吗?”
“你也可以当作夸奖。”傅追语气淡淡,捡起桌上白玫瑰嗅了嗅,斜睨了他一眼道:“然后下次看我怎么收拾你。”
越星垂正痴迷地凝望着他侧脸,闻言双眼放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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