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商量好今晚就劝经理让大帅逼转正,然后再办个欢迎会,你来不?”
宁歌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轻声:“来。”
她咬着唇,莫名心虚。
电话那边的人沉默了好一会儿,最后说:“宁宁,你不对劲,你以前可不是这样的!”
“你是不是喜欢上人家了?”
闻言,宁歌手一抖,一大坨乳液掉到桌子上。
木子简单的一句话,好像在无意中打破了什么。
喀拉,心脏外面好像有什么看不见的东西碎了。
时间太早,整栋楼还陷在睡梦中,隔壁的人好像也还没有回来,手机没了声音,房间安静得就只剩下她的呼吸声。
还有,渐渐加快的心跳声。
宁歌不知道喜欢一个人是什么样子的,她只知道,晏离生对她而言是不一样的。
他人明明不在她面前,但仅仅是想到他的名字,她的心跳就会控制不住地加快。
血液疯狂奔流,焦躁到坐立难安。
喜欢,大概是一种难言的冲动。
既希望能立刻出现在他面前,又害怕被他撞见,在他身边会不安,不在他身边又会更不安。
宁歌想,她早该明白的。
一秒、两秒、三秒……
时间缓缓流过。
宁歌沉默着没回答,木子却听懂了她沉默之下的答案。仰头看去,晨曦的光冲破黑夜,木子总是笑得没心没肺的脸上覆上一层郁色,就如晨雾般浓重。
良久,她深深叹了口气,“宁歌,我说过,一见钟情最不可靠。”
浓雾中,她低沉的声音,传到很远很远。
宁歌摇摇头,“不是这样。”
他们不是第一次见面。
“嗯?”
宁歌没再跟木子解释什么,只柔声道:“木子,我下午还有课,要睡觉了。”
“好,”木子没有再追问,“记得吃点东西再睡。”
……
挂了电话后,宁歌盯着已经黑屏的手机看了很久。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故事,不说,总就有不说的道理,所以不必问。
她是这样,木子也一样。
宁歌将手上的瓶子的盖上,指腹一抹,勾走不心落在桌面的乳液,随手抹在脸上。
不能浪费,上面没脏的还能用。
而后,她抽了张纸巾擦干净桌面,转身爬上床。
当全世界都陷入黑暗的时候,宁歌突然反应过来:
晏离生拒绝了乐队聚餐,和她一路走到门口,难道是为了送她回家?
想到这儿,宁歌侧过身,拉起被子遮住了脸,也藏住了笑。
……
也不知过了多久,宁歌被隔壁闹腾的声音吵醒了。
床摇晃着嘎吱嘎吱,薄薄的墙被撞出不小的动静,其间夹杂着复杂的叫声,嗯嗯啊啊,时高时低。
宁歌拉起被子盖到头上,烦躁地翻来覆去。
半晌,女人表演起了女高音,宁歌猛然掀开被子坐起,沉着脸听了好一会儿,简直想为女人万年不变的演技鼓掌。
她已经数不清有多少个清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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