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又长,虽然好看,但是鞋跟找不到着力点,让她就连挣扎起来都很不方便。
尾指被什么轻轻扫过,轻得像是错觉。
宁歌一怔,停下了挣扎的动作,仰头看去,男人双眼皮很深,恰到好处的弧度让女人都羡慕,她曾经就羡慕地戳过好几次。
那双眼睛,漂亮到说什么都让人相信,就像现在,微垂的眼,眼尾牵出风流的弧度,可深邃的眸中尽是漠然,就像真的从不认识一样。
但若真信了他,这几年她就白过了。
念及此,宁歌垂眸,下意识咬了下唇。
两人过于暧昧姿势在这样的环境并不显突兀,没有害羞,只有暗含深意的调笑,大家都一样,见怪不怪。
他们,也不过是随了大众而已。
宁歌笑了,纤长的手臂抬起,主动绕上男人的颈。
“会来事吗?”
晏离生抬了抬下巴,唇间夹着的香烟上下晃动着,声音听着发凉,低垂的眼,看似无情。
可也仅仅是,看似无情。
这狗男人,惯会装。
宁歌在心中轻嗤了一声。
尾指处酥酥麻麻的触觉,一遍又一遍的重复,将酥麻的感觉加深,告诉她,刚刚并不是她的错觉。
炸起的毛,瞬间被抚平。
几乎是瞬间,宁歌便懂了这个动作的含义。
这是他们曾经心照不宣的小秘密和默契。
一个小小的举动,便勾起心思万千,熟悉的感觉让人心头悸动,宁歌眼神一暗。
垂眸,扫过茶几上的黑色打火机,她伸手拿起,放在香烟下方。
咔哒一声,蓝色的光芒跳动着tian了下香烟,只一瞬,光又灭了,化作香烟上橙色的火星。
在男人吸烟的前一秒,宁歌突然端高酒杯放在唇边,猩红液体尽数入口,而后抽走男人唇上的香烟,以红唇附上。
一连串动作做得十分熟练,就像曾经做过千千万万次。
她一手扣在男人的后脑勺,五指张开压着硬硬的短发,轻轻闭上眼,长睫耷下,眼脸下方阴影浅浅,柔软的唇,碾、磨。
而另一只手握住男人的手,一点一点摸索着。
香烟的味道很淡很淡,几不可闻,酒被渡入,苦涩中又带着丝丝微微让人难以抗拒的甜。
巧克力味的唇釉,触感粘腻,带着玫瑰的香,像是毒、品那样让人上瘾,晏离生喉间低叹了一声,收紧了搂在宁歌腰上的手。
他企图抓宁歌不听话的手,可下一秒,尾指被一只柔软的小手指勾住,轻轻拉了拉。
晏离生呼吸一滞。
身体的记忆,比脑子更深刻。
在以往,这个动作接下来会引起不可收拾的一切,就如那些久违的不知嗜足的夜晚。
昏暗的环境,躁动的音乐,把人压在心底最深处的情绪放大了数倍,美人在怀,心中栓着铁链的野兽开始挣扎嘶鸣。
嘭嘭,一拳一拳砸在心口,带起一阵又一阵的痛意。
晏离生的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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