吞了下去,蹭了他一手的口水碎屑,李成忱皱眉用帕子擦了擦,负手起身:“崔医女,请。”
崔医女坐在床榻旁的圆凳上,三指搭在她的手腕上把了把脉:“我换个方子,再服用三日汤药即可。”
“她头部刚刚遭受了重物撞击,劳烦崔医女查看一下。”
小松子看着地上的碎瓷片瞬间了然:“琯夷,那个瓶子……”
“我知道它很贵,可那不是……”她正欲辩解两句瞥到他冰冷的目光识趣的闭了嘴。
崔医女查看完她头部的伤口问道:“有无头晕恶心之状?”
对于问诊大夫她向来听话,下意识的摇了摇头,等等,头晕?她刚刚还在他怀中说头晕,现在岂不是亲口承认自己一直在说谎?好尴尬……
“无甚大碍。”
“公公,戌时一刻了。”小松子把碎瓷片清理干净上前低声回禀。
他淡淡应了一声,另取了一件紫袍穿戴整齐,披上鸦青羽缎披风,抬眸看了她一眼,并未说什么,出了房门。
崔医女褪下她的亵衣,她打了一个寒颤赔笑道:“崔医女,能不能换个药?”
“怎么了?”
“公公说这个药里掺了少许软筋散,我才浑身无力的,我不喜欢这种不能动的感觉。”
崔医女拆下层层纱布,细细检查了一遍伤痕:“软筋散是公公特意让我加的,他说你不太老实。”
不太老实?这话怎么听怎么奇怪,冰冰凉凉的药膏涂抹在身上,崔医女笑道:“能得李总管如此青睐,姑娘很是厉害。”
次日醒来已是日上三竿,她舒服的在被窝里蹭了蹭,不知这算不算是修来的福分,有朝一日竟然可以舒舒服服睡到自然醒,动了动胳膊活动自如似乎不那么疼了。
“琯夷?”
拥被起身揉了揉眼睛确认自己没有看花眼,讶异道:“江蓠,你怎么来了?”
“我不放心,特来看看你。”
“没事,你看我这不是好好的。”
江蓠望着她手上缠着厚厚的纱布,额头上也缠着厚厚的纱布,身上更不必说,怎么看怎么不好,眼圈一红:“琯夷,以后我会保护你的。”
“怎么又哭了?”琯夷手忙脚乱帮她擦了擦眼泪,“你在司珍坊怎么样?她们有没有欺负你?”
“因是李总管调去的,青碧姑姑待我很好。”
“公公他让我去灵徽宫当值。”如愿看到江蓠不可置信的目光,她叹了一口气,“你是不是也感觉我十分不靠谱?”
江蓠摇了摇头欲言又止道:“琯夷,你实话告诉我,你和李总管有没有……有没有结成对食?”
琯夷脸颊蓦然红了,她倒是想,她现在可喜欢他了,若是就这样陪在他身边似乎一辈子待在深宫内苑也没有那么长:“没有。”
“他待你似有不同。”
“我是傻了点,笨了些,但有些事情我还是隐隐约约知道的,大概我对他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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