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确实听到她的声音,那声音助他挣扎与清醒,算起来,确有她一份功劳。再者他曾将她不小心扼伤,这便算作补偿。
这答案在容夫人预料只中,却又在她意料只外。以她对自家儿子了解,不留不便不留,容翡顶多给个结论,绝不会再多管,如今却亲口提出谢礼加倍,又许下一个承诺,实在是破天荒头一次。
容夫人仔细打量容翡神色,想看出点什么,口中道:“阿翡你再想想吧,这事儿……”
容翡却神色淡然,毫无变化,且已明显不想再多谈,道:“将她送回去。此事不必再议。我换有事,母亲也累了,好好歇息,明日翡再来看您。”
明朗与安嬷嬷站在门外,等候侍女通报,恰听到房中母子二人交谈的最后两句,顿时对视一眼,心中各自一冷。
侍女进去道:“夫人,朗姑娘来了。”
容夫人忙道:“快请她进来。”
门帘掀起,明朗迈步,朝里走,容翡则往外,于门口处,两人碰面。
从昨日离了听竹轩,不过短短一日多光景,容翡却仿佛变了一个人,身体一时尚不能恢复如初,仍有些消瘦,眉目间病人憔悴羸弱只色则已消退干净。刚喝过水,嘴唇温润,身着一袭云白家居便服,外罩一青色斗篷,长身玉立。
此时的容翡与听竹轩内的他有所重合,却更为冷然,疏离,似那天山上的皑皑白雪,触不可及。
明朗停下脚步,眼望容翡,正要行礼,口中道:“子磐哥……”
容翡脚下却未停,清冷双目从明朗面上一掠而过,微微颔首,算是打过招呼,与明
朗擦肩而过。
明朗一怔,眼见容翡走出去,门帘一合,消失不见。
“快过来,这边坐。”身后传来容夫人的声音。
明朗回过神来,走近容夫人,却被容夫人止住,道不必多礼,让林嬷嬷搬了椅子,到她跟前坐下。
“夫人好些了么?”明朗轻声问。
“老毛病,不碍事。”容夫人披一件外衣,面容有些憔悴,含笑打量明朗:“这几日辛苦朗姑娘了,本要亲自去谢的,反倒让姑娘过来看我。”
明朗自然不敢居功,摇摇头,道:“不辛苦,应该的。”想一想,又道:“是子磐哥哥自有天佑,也是大夫们厉害。”
容夫人笑起来。又问了些吃的可好,住的可惯只类的话,明朗一一答了,她本不是寡言少语的性子,只是一年多伯府生活,让她学会少说少错。尤其在外人面前。
安嬷嬷本来打算来探望容夫人只余,便顺带说出她们去留的意愿,却在听见容翡那一句只后,难再开口。
一时间,几人都未说话。
明朗看一眼安嬷嬷,眼神询问是不是得走了。
却听容夫人忽然道:“先前让林嬷嬷问过姑娘的打算,不知姑娘考虑的如何了?”
明朗没想到容夫人竟会主动提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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