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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二人难不成是帝国鹰犬?
嬴政的走狗?
心中掀起惶恐不安,身形有些僵直,右手已是握住了剑柄。
见张良神色有异,李裕知道是自己话语奏效,拍了拍马背说道:“我二人欲去拦截始皇帝陛下的车驾,不知子房兄可有兴趣一起?”
张良神情变换,已是再度震惊。
拦截嬴政的车辇?
这人莫不是疯了。
虽不知这少年是如何看破自己身份,但若是嬴政的走狗,此刻怕是动手了。
又闻其邀约,张良神色一缓,说道:“子房何惧之有。”
此时的张良,已是手捧黄石天书的牛人,先前让力士刺杀嬴政不得手,已经是几年前的事情。
看着李裕二人策马扬鞭,不再多想,双腿击马腹追寻上去。
“子房兄,你观之一路觉得李某二人何如。”
等到了半途,寻一茶馆坐下,李裕拍了拍身上灰尘笑道。
张良思索片刻说道:“我观李兄面善之余,心怜穷苦贫民,当为俊杰。”
李裕摇了摇头道:“何为穷,何为苦?何为俊杰。”
张良没想到李裕忽然与自己谈思论道,言语中皆有一问,放眼思索片刻,心中已有答案。
“言穷乃是民劳不得果,言苦乃是为民有口难言。只有心念民忧其苦,方为俊杰。”
见张良张口便是仁义之道,李裕摇了摇头道:“那子房兄觉得一断于法比之无为而治如何。”
张良见李裕提之法家与道家论术,心中淡然道:“各有其优,各有不足。”
李裕笑了笑说道:“然也,法治天下可定人心,遵循自然顺天利民。”
张良为之一振,笑道:“李兄高论,子房受教了。”
李裕心中一喜又道:“那不知乱世当头,可行儒否。”
张良看了李裕一眼,摇了摇头说道:“儒尊人治,德政,乱世难为一统。”
张良审时度势的言论深入人心,李裕方才释然为何刘邦得其助力可胜项羽,不愧是谋圣。
不过李裕也知道张良对嬴政的仇恨不是说化解就能化解的,这最难的就是国仇家恨了。
“子房既知审时度势之理,那觉得始皇帝之治然否。”
张良摇了摇头,避谈道:“相国大人儒法之道兼修,得皇帝陛下重用,是为帝国的中流砥柱。”
见张良避谈嬴政,李裕叹了一口气道:“始皇陛下一统六国,让多少人流离失所,国仇家恨可藏不可忘啊。
但为君者,披靡天地,横扫八荒乃是为了华夏子民不受外敌侵扰。”
张良忽闻李裕神色凌然,言中之意慷慨激昂,问道:“李兄是指陛下一切都是为了抵御匈奴?”
李裕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道:“子房可知大秦之外有多大。”
张良皱眉说道:“听闻帝国之北为辽阔无垠的草原,东临之地乃是无望大海,极南是为深林毒地,西为一望无际的荒漠。”
李裕又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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