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挡在虞恒前面。“不行,你说话不算话,你说了不打的。
你生气的时候还叫我傻柱,跟别人一样讨厌,虞老师从没叫过我傻柱,她最好了你不许欺负她。”
虽然柱子对虞恒来说不算靠山,也不是全然可信。
但她还是庆幸自己没叫人外号的习惯,不然这会就该遭报应了。
孙婆婆这次没依他。“我不打,你问问虞老师,她是愿意给你当媳妇,还是冻死在这。”
柱子有些呆笨,给他选择题,他只会二选一。
柱子挠着头,有些不好意思地傻笑了几声。
虞恒在角落里,是傍晚又是阴天,那光实在照不到这里。
看不清他的脸,只觉得他同样是危险的人。
他说着。“虞老师,我妈打人可疼了,我小时候挨她打都要痛上好几天,你顶不住的。
要不你给我当媳妇吧,我虽然不如路医生聪明,但我比他有力气,我也能照顾你。”
已经意识到她被关在地窖,村里人储存蔬菜都是这样的。
哪怕已经退到墙角,虞恒还是忍不住向后缩了缩摇头。“不行。”
柱子有些失落,转身回头看向他妈,笨拙地转述着。“虞老师说不行。”
孙婆婆转身寻了根棍子,柱子上去拦住她。“妈你干啥,不能打虞老师。”
孙婆婆力气再大,又怎么能大过一个青年男人。
她气极败坏地扔掉。“不争气的东西。”说完,她顺着梯子爬了上去。
柱子走回来,小心翼翼地说着。“虞老师你先委屈会儿睡一觉存力气,等我妈睡了我放你走,你得有力气跑。”
孙婆婆在地窖口吼着。“我今晚都不睡。”
“那就明晚。”柱子小声地说着。
可地窖空间小,说话有回音,他以为的小声被地窖口的孙婆婆听得一清二楚。
如果这不是真的,虞恒可能为这呆傻的样子笑出声来。
柱子随着孙婆婆离开了,听两人有离开的动静。
强装冷静的虞恒终于哭出声来。
“路峋,路峋,你快发现啊,路峋,救救我,这里很黑,路峋……”
掩上地窖口后,孙婆婆留了小边的缺口,不会窒息而死。
而那一点缺口,并不能带来多少光明。
天色也越来越暗了。很快她就会彻底陷入黑暗。
“路峋,路峋……”她也知道该保存体力,本就感冒实在不能再呼救。
万一她有机会再呼救,还要用到这副破嗓子惊动其他人。
可知道是一回事,真的能做到是另一回事。
虞恒接触过的老人很多,小镇上都不少。
爷爷奶奶们都像路奶奶一样对她可好了,经常招手把她叫过去,给她吃好吃的或者新煮的甜玉米。
在她印象里,老人都是和善可亲的,像妈妈一样亲切地叫她小虞。
也不是没遇到过坏老人,也在电视上看到过。
而看过听过和体会过是不一样的,要不怎么说未经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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