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跳落悬崖,在挣扎的时候不慎遗失了。
“这只是一件死物,不能说明什么,可能有人仿制呢,这并不是什么难事。”
“当年我送给泠月的每件首饰都是请专人订的,上面都会在隐秘处留下我的标记,一般人不会发现。”邓怀戚说,“我已验过。”
她还……真的不知道,她以为是从首饰店直接买来的,他一个大男人能记得去买首饰就已经很好了。
“可是。”她绞尽脑汁地想着,“何家和您是宿敌,正斗得不可开交,为什么要告诉您,直接杀了不好么?这肯定有诈。”
“只有活着的泠月才有价值,若不和我交易,这个筹码就废了,而且他们应该收到我打算续娶的风声了。”
“永庆公主的价值不在于公主,而在于是我邓怀戚的夫人,是我心爱之人,这样说你明白了么。”
这话语太过□□,却也真实到有些残酷。
这也是泠月第一次听邓怀戚这样直截了当地说,她是他的心爱之人。这四个字的分量是如此铿锵有力,如同晴空突如其来的响雷在她心头炸裂开。
邓怀戚问:“你是否有话要说?”
从面纱之下传来泠月虚软无力的声音,“并无……”
邓怀戚定定看她一眼,良久才说:“那就下去吧,明早出发。”
泠月如同在梦游一般,脚步都是踩在棉花上一样,她无力摊倒在床上,脑海里只有一个问题:她该怎么办?
她明明知道前面是一个圈套,要眼睁睁看他陷落进去么?可是她如果说那里是假的,不会有人相信她吧,只会觉得她一个小小的婢女不知天高地厚说胡话,除非——她拿出证据,可唯一的证据就是她自己。
可是,经历在邓怀戚身边的这段日子,她更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了。
她想起那幅画,那些首饰,还有邓怀戚同邓猛的争辩,周围所有人对他子嗣的期盼……泠月觉得她似乎快要难过得喘不上气了。
第二天一大早,邓怀戚就动身了。
泠月几乎一夜未睡,顶着重重的黑眼圈沉默地跟在队伍中。
侍卫中有些没见过泠月的,难得见到个姑娘跟在队伍中觉得十分新奇,热情地问:“姑娘不会骑马吧?要不要我带姑娘?”
泠月摇摇头,“多谢,我自己可以。”
远处的邓怀戚高高坐在马上,他遥遥看着她,即使她带了面纱,也不难发现眼睛周围的青黑色。
周二虎在旁边小声地问:“殿下,会不会太过了,看公主好像很憔悴的样子。”
“周二虎,记清楚你的职责。”邓怀戚说,“一应之事都准备好了么?”
“已经妥当了。”
邓怀戚看见泠月拒绝了周围人的帮助,她娴熟地翻身上马,跟在队伍后面。
他调转马头,“走吧。”
泠月,这是我给你最后的机会,希望你不要让我失望,不然我真的不知道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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