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黄休二人这时也是被人压倒在地,任是如何奋力、如何叫喊,均是毫无用处。
这时,黄休右首边上被其压倒的那人,道:“兄台,先不要急着起来,在这静卧一会儿也不妨。唉,这祭孔大典从来都是这样子的,谁教咱这儿人杰地灵哩。”但听这人顿了顿又道:“伏倒就伏倒,给孔夫子欠欠身,谁又吃亏了是不是?”
黄休身下压着这人一时倒也觉得尴尬,回首再瞧这人,但见他头上扎着一儒巾,面容白皙,唇红齿白,胳膊上挽着一个包袱,挪动起来似乎有些费劲,显然分量是不轻,看来是个没卖过力气的读书人。
黄休见此人颇为和善,心里登时生了亲切感,道:“是,是,那……那便得罪贵兄了,小生汴梁人士,名叫黄休,不知兄台高姓大名?”
那人笑着道:“不妨,不妨,在孔夫子面前遭些罪,又有什么打紧的?黄兄,小可本地人,祖上姓程,名讳是上妙下手,看黄兄你相貌堂堂,自也是读书人了。不远千里而来,可是拜拜夫子,准备今年的秋考?”
黄休笑道:“不瞒程兄见笑,儒家学问小可自小也是耳濡目染,对孔圣人更是敬若神明,不过小可孤陋寡闻,三日前还不知贵地有此盛事哩!只……只是误打误撞,碰巧来了这儿,倒也有些福气。”
程妙手道:“如此说来,一切皆是缘分了。有缘千里来相会,看……看来你我二人上辈子必有一番的机缘巧遇,否则又怎会这么巧,在这儿遇见了不是?”
黄休喜道:“必是如此,必是如此。来,来,贵宝。程兄,这是我携伴而来的兄弟,名叫贵宝,我两可也谓是情同手足。”说着朝左首边的贵宝指了指,显然是有意教二人互相认识,多亲近亲近。
程妙手朝贵宝拱手道:“贵宝兄有礼,今日有幸认识二位好朋友,又逢祭孔盛会,真是喜上加喜。来,贵宝兄,你教左首边儿那人压的厉害罢,往我这边挪一下。”说完便挽着贵宝的一只胳膊,把他拽到近处。
三人都觉多了一个朋友,颇为高兴,更是不着急着起来,三人半躺半仰的挤在一起,你拉着我,我拽着你的说天说地,甚有酒逢知己,一见如故之感。
终于,祭孔大典将毕,大会外围人众也开始稀稀落落的散开,而不再挤于会场中间。
黄休等三人也站起身来,拍打着衣衫上的尘土,这时他三人俱是一脸的尘土污秽,三人互相对视一下,倒也觉得有趣,忽然又哈哈的大笑起来。
黄休笑着对程妙手道:“程兄,不知一会儿能否赏光,我兄弟二人请你喝杯酒水,咱三人再畅所欲言,痛饮一番如何?”
程妙手道:“盛感黄兄厚意,小弟也甚想和二位把酒言欢,不……不过家中老母还卧病在床,小弟需回家榻前侍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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