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加,赵祥的悲愤就更难以体会了。
“少主,就算你没来,我们本也打算去劫狱。失败了,就与江陵军共存亡!”赵祥十分激动,双目赤红。
刘瑾一震,不过一念间,他将救下的不只是瑞国的兵卒,更是曾与谢晚意共同淤血奋战的同袍。
刘瑾点点头:“事态紧急,就不叙旧了,我直接说……他们被关押在哪?关负责把守的又是何人?”
“战俘营在城北两里,建了四面高墙为牢,五千人都被围在里面,戒备森严。”赵祥在纸上画出监牢和附近的地形,“负责关押战俘的是胡勒,此人乃辽国三皇子的心腹。”
赵祥顿了顿,又补充:“这人好男色,经常来晚松居。”
“可有把握在晚上将他灌醉,拿到他的腰牌?”刘瑾问。
赵祥点了点头:“正想这么做。”
“你们有多少人?”刘瑾又问。
“四十八人。”赵祥答。
刘瑾说:“很好,监牢建在城外,看守兵取的是水井。我们在水里下毒,将所有士兵放倒,趁轮岗来前换上辽兵衣服,给被囚禁的江陵军送上解药、饮用水、干粮和基本的伤药纱布。当兵的底子好,让他们好好休息,等伤势轻的恢复体力,便可以在逃跑时帮助别人。”
赵祥皱眉:“可恐怕还是没有体力跑过战马……”
“是的,所以才需要腰牌。”刘瑾解释道,“胡勒醒来发现腰牌被偷,必然想到有人要劫狱,当即就会带兵马出城,以便追捕。”
刘瑾外地图上标记:“这时候,我们兵分两路,一队人埋伏在城墙上放箭,与恢复体力的江陵军一起杀死来兵,抢他们的马;另一队人趁胡勒带兵出城,业城内守卫空虚,闯他们的官邸,挟持他们的太守!”
赵祥:“!!!”
谢玖与张明照之前也没听过刘瑾的计策,此刻也震惊看着他。
良久,赵祥恢复镇定,消化了刘瑾的作战方案,道:“箭从哪里来?”
刘瑾说:“既然辽人要将战俘射死,定然准备好了箭,囤于营地附近。”
赵祥点头:“号!我们只有四十八人……那么就三十人去劫营,十八人留在城内。”
刘瑾正在思考,这次人员分配将直接关系到救人结果,绝不容有失。
“不必。”谢玖却淡淡道,“四十八人都去城外,我一人留在城内。”
赵祥愕然:“你一个人?这怎么可能?!”
谢玖的双眼却看向刘瑾,轻描淡写道:“人多了,麻烦。”
刘瑾知道谢玖说的没错,刺客一人独行,胜算更大。但是如果自己对业城的兵力预估失算,或者胡勒没有带那么多兵马出城……谢玖的处境便格外危险。
“我觉得……可行。”张明照突然道,“算上我。”
刘瑾沉默良久,终于下定决心,说:“那么算上我们,共五十人出城劫营。谢玖,你将太守劫持来城外。”
所有人都行动了起来,赵祥带人分头去准备干粮、查找箭矢的囤放地,谢玖则准备毒药、解药和金疮药,刘瑾在一旁帮忙。虽然一点毒药就能毒倒上百人,但金疮药却是越多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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