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古怪,但因为圈地案还没真正结束,她心想傅平野或有其他安排,就没再去找他。
谁知道本以为一切会顺利进行,有些事却突然脱了轨!
“什么!”
谢听澜急急起身,桌上的墨盘被她的动作掀翻在地,废了一块上好的地毯。
谢听澜顾不上什么地毯,她鲜少有这么失态的时候,焦急的问道:“你确定吗?消息准确吗?”
申九点点头,“东西应该已经进京了……”
谢听澜神情略有些扭曲,她胸口起伏略大,忍无可忍,抬脚踹翻了桌案。
垂在身侧的手死死攥拳,恨恨道:“傅旻!你好样的!”
她在房中来回走了两圈,最后卸力坐到软榻上,扶着额无奈道:“去告诉傅平野一声吧。”
只是不知道,他会不会信任自己。
就算谢听澜知道,傅平野现在对她应该多少有一些好感,可是他要是知道,傅旻要陷害他是圈地案的真凶,傅平野会不会认为,是自己跟傅旻合谋,太子殿下现在还没清醒,会相信她吗。
“属下斗胆,第一时间知晓此事,就先想办法告诉了凛冬。只是他一去不回,至今还没有消息。”
谢听澜眸色阴冷。
申九的消息得到的太晚了,不过也不怪他,她们谁也没算到,傅旻会来这么一手。
事情很快爆发了。
跟前世一样,邱思年抵京不到半月,将军府全家就直接下了狱,贤妃三人禁足,朝中风向大乱。
宫中,皇贵妃顾南玉强忍着泪水,对坐在案后的皇帝道:“九哥,渊渟是无辜的!这件事肯定不是他所为!”
傅惟琛放下手里的卷宗,抬眼朝顾南玉看去,他眼中血丝很重,眼神虽然坚定,但眼底却透露着疲惫之色。
他朝顾南玉招了招手,“玉儿,过来。”
顾南玉见傅惟琛如此憔悴,强忍的泪水还是落了下来。
她上前坐到傅惟琛身边,抚了抚他的脸,哽咽道:“九哥是不是一直没有休息?”
“我和玉儿想的一样。”私底下相处时,傅惟琛对顾南玉从不称朕。
他拿起手里的卷宗道,“这些证据必定是假的,只是做的过于精细,一看便是准备了很久的。恐怕很难找到错漏。”
“只是……”
傅惟琛话锋一转,看向泪眼婆娑的顾南玉,替她抹了一下眼泪,伏在她肩头轻声说:“我觉得,咱们的儿子没有那么蠢。”
顾南玉抬眸朝他看去,轻声道:“九哥之前也怀疑渊渟谎称去行宫,实际上是去查圈地案了。可是九哥后来不也说了,渊渟的确是在行宫里。”
顾南玉眉眼浮上一层悲伤,“渊渟自从受伤以后,性子一直阴晴不定的。虽说我也不信受了伤他便不如从前,但是……”
“你忘了,他身边是有人的。难道还做不了一张人皮面具了?”傅惟琛道。
他虽跟顾南玉一样担心傅平野,但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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