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难免有些不高兴,诺诺蹲在花坛旁揪着草玩,忽然隔着墙壁另一边,传来些许“沙沙”的浇水声。
水珠打在叶片上,带走了积累的薄尘,顺着脉络滴滴答答落入土壤。言里把松糕一口咽下,转头问诺诺:“喂,想不想爬墙?”
诺诺眨眨眼,没听明白:“甚么意思?”
“你二姐我啊,原本可是翘课高手,”言里擦拳抹掌,“就没有校门能够拦得住我。”
说着,她拿起庭院中洒水的水管,哐当一声扔到树上,用手拽了拽,形成个简易的绳索。
要不怎么说言家二女儿的“性子野”的名声遥遥在外,这手臂还打着石膏,她放着平平坦坦的正门不走,非要选择爬树,也不知是胆子大,还是心眼大。
“你这样,肯定会被骂,”诺诺皱着眉,“小心妈妈骂你。”
言里毫不在意,用左手一拽绳索,很是轻易地便爬上树枝主干,接着把诺诺也抱上来。幸好房子围墙建的偏矮,顶面宽敞,这棵百年大树又有足够的落脚点,言里很是轻松地便爬上围墙,隐藏在树叶间。
她抱着诺诺,用手拨开些许层叠枝叶,另一头的姐姐拿着洒水器,恰恰好好也抬头看来。
晶莹剔透的水珠洒在空中,青翠枝叶摇摇欲坠,被阳光解析出斑驳光点,晃悠悠地落在她细柔的眉梢。
宋韫予稍稍抬起头,望着她笑:“你倒是厉害。”
她站在雨雾间,身影像是水彩画般缱绻朦胧,声音没有责怪之意,更像是逗着言里玩:“躲在上面干什么,快下来吧。”
言里耳廓一红,她还以为是姐姐家自动洒水器开了,没想到是真人在浇水。而之前爬树爬墙好一阵闹腾,怕是都被对方给看在眼里。
虽然这围墙真的很矮,但诺诺还是兴奋不已,在上面站起身子,蹦跶几下:“我好高,呜呼!”
“小心点,”言里手疾眼快,一把揪住她衣角,“要是摔下去了我可不拉你。”
宋韫予搬张椅子过来,诺诺像是走楼梯般几步跳下,反而言里踩着椅边时站稳,猛地扭到脚踝。
“嘶,疼疼疼”
言里眼眶瞬间泛红,啪嗒坐在姐姐家的草坪上,气急败坏地揉脚踝,“真是,气死,我了!”
“你们两个为什么非得爬墙,”宋韫予哭笑不得,在言里面前蹲下身,“前门又没关着。”
“二姐是笨蛋。”
诺诺趁机火上浇油。
脚踝一抽一抽的疼,言里心里莫名涌出点委屈的小情绪,她低着头,小声说:“我这不是…想给你个惊喜吗。”
上学那会她逃课看电影,比这高三倍的围墙都是潇洒一翻就过,每次都能引几个小弟们欢呼喝彩,谁知道这次居然出了个大糗。
阳光把草坪晒的暖和,摸着像是兔子耳朵中那层短短的绒毛,宋韫予低下头,轻按上她脚踝那块淡淡的淤青。
指腹缓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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