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进去打扰吗?
在那之前,佃润一站在康正面前,伸出右手,请让我看你的警察手册。
这出乎意料的反击,让康正有些错愕。为了调整情绪,也为了寻思对方的意图,他把佃润一从头到脚仔细地打量一番。
拿不出来是吗?佃激动得鼻孔都胀大了。你应该有的吧,警察手册。不过是爱知县而不是警视厅的,所以才不敢拿出来是吧?
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康正明白了,同时心境上也从容了。
是听弓场佳世子说的吗?他动了动一边的脸颊冷冷地笑了。
佃一脸自尊受创的模样。
请不要直呼她全名。
要是让你不舒服,我道歉。康正脱了鞋,进了房间。推开佃来到里面,低头看蝴蝶兰的画。画得真好,真了不起啊。
你谎称是刑警,有甚么企图?
不行吗?
说谎当然不是好事。
哪里不好?你是想说要是知道我是园子的哥哥,你就不会见我了,是吗?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问你,为甚么来找我问话,非谎称是刑警不可。
被刑警问不在场证明和被被害者的哥哥问,哪一个比较好?我可是为你着想才这么做的。
和泉先生。佃润一在地毯上坐下来,又抓起头发。我很同情园子,也非常能够理解你的心情。但是请你丢掉那些可笑的妄想,我,还有佳世子,和这次的事完全没有关系。
佳世子,是吗?康正双手在胸前交叉,往窗框上一靠,的确,大概每个男人都会选她吧。时髦,身材好,穿着打扮又有品味,而且还是个美人。园子只有身高赢过别人,但驼背,肩膀宽,不够丰满,当然也不是美人。再加上,他以右手拇指往自己背后一指,背上还有个星形的烫伤伤疤。
最后一句话似乎出乎意料,佃润一大感意外般扬了扬眉。看来这个年轻人不知道那个星形的伤疤是康正弄出来的。
我没有把她们两人拿来比。
谁会相信这种话。自从园子向你介绍弓场佳世子以来,你肯定就拿她们两个来比了。还是你一看到弓场佳世子,就把园子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我想你应该已经听佳世子说过了,我是和园子分手之后,才开始和她交往的。佃润一说。
康正先是望着佃润一激动辩解中的嘴角,然后突然把脸凑过来,说:
你们是这样说好的?
说好?
我是问你,你和弓场佳世子是这样套好话的,是不是?
没这回事,我说的是事实。
你就甭扯谎了。康正站起来。你说你和园子的死无关,那为甚么你的头发会掉在她房里?就请你解释一下吧。
头发?佃的双眼不安地游移。
我想你已经听弓场佳世子说过了,她的头发也掉在那里。她的说法是她星期三去过园子那里,头发应该是那时候掉的。现在来听听你的说法。
头发佃一脸思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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