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趴在床上,踢着的腿停住:“那还陪我打游戏到现在,身体受得了吗?”
面对十八代的妍惜,凌志刚对身体两个字敏感度惊人。
立马咔嚓一声拍了张照片。
:(照片)
大图里,男人穿着件黑色丝绸衬衫,柔软的布料让结实的肌肉若隐若现,仿佛棱角被包裹的钢铁,躁动的荷尔蒙扑面而来。
闻惜目光从他的脖颈移到胸肌,移到腰,再移到……
艰难地把不可言说的字吞回肚子。
——
跟告别后,睡眠质量超好的闻惜倒头就睡着了。
迷迷糊糊里,他做了个梦,梦里被重物压得踹不过气,怎么也躲不开。
闻惜突然哭了。
哭着哭着把自己哭醒了。
“嗝。”他两只手死死抓着被子,十分丢脸地发现他是做梦做哭了,还哭得满脸都是泪。
这他妈怎么会有这么丢人的事儿!
踢开被子,就要下床的闻惜好像感觉到什么,把手伸进被子,滑腻腻的东西瞬间告诉他,他不仅在梦里被人压了,还压出感觉来了。
“哗啦。”
闻惜一脚踹飞被子,跟后面有鬼追一样冲进卫生间,打开花洒洗澡,热水从头顶冲下来,企图带走身体里那丝蠢蠢欲动的酸涩的悸动。
可是那玩意儿根本不是想压住就能压住的,望着越来越精神的某处,不管是上辈子还是这辈子都没碰过的闻惜有点无措。
氤氲的热气充满卫生间,哗啦啦的水声掩盖细微的声音,水流冲走腥膻。
干了坏事,哪怕屋子里只有自己,闻惜还是有点不自在。
做贼一样脑袋上搭着毛巾,窝在沙发上擦头发。
这是他第一次直面自己这方面到需求,尤其是在他作为女主播的时候,比任何时候都清楚明白自己的性别。
他是男的,他不是女生。
他想到即将打到他卡里到这个月的巨额工资,想到今天还和自己打游戏,聊天的。
手机不知道什么时候拿在手里,闻惜翻着和的聊天记录,脑袋好像空空的,又好像有一个线团在里面乱扯。
嗡嗡——
手机振动。
:有机会,带你看看。
:[照片]
他好像站在高处,直直地拍了这张照片,灿若白昼的霓虹灯里,高楼林立,与天际接壤。
不过最吸引闻惜目光的,还是镜头左下方的那只手。
手掌宽大,指节修长,食指中指间夹了根燃烧着的烟。
袖子挽到了小臂上方,小臂上汗毛浓密。
洛杉矶到中国10000多公里的距离,闻惜却好像闻到他指间香烟浓烈呛人的气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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