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来。
这二人回屋简单收拾一下,就大摇大摆地来到了城隍庙。见这里果然有老人、妇女、还有中年人,都在山门外向院里围观。幻影幻形也夹在人群当中向内看。见鬼影骨殖吊在空中,足有一丈来高,那长条白幡格外醒目,看那下面铺的凉席。幻影就已经知道下面挖有陷阱。
二人看罢内心悲痛,不敢表露,就跟一个老头搭讪。
幻影问:“老伯,这是怎么回事呀?吊个坛子做什么呀?谁家吊的?”
老头说:“你没看那上的大字吗?鬼影的骨殖呀!”
幻影真会装,说:“老伯,你别笑我。我没读过书,一个大字也不识。”老头说:“不识字,笑话啥。不识字的人多了。不识字者多,才显得识字人高贵。”
幻影又没话引话说:“鬼影是谁呀?怎么死的呀?怎还吊起来了?”
老头说:“鬼影就是前几年造反的大贤良师张角的军师。说是自己死在一口棺材里了,口吐鲜血死的。官兵还给他洗了身上血迹整理了遗容,然后火化了。吊起来可能是等着家人来认领骨殖。”
幻影一听心里暗笑,心说:“这老头把官兵说的都是善意。”
幻影说:“不是说他被官兵抓住杀死的吗?”
老头摇头说:“谁也抓不住鬼影。鬼影看透了奇门遁甲,能上天、能入地随处遁形说走就没了,这样人谁抓得住啊?是自己阳寿到了,口吐鲜血死的。知道要死,先都躺进了棺材,这是神人啊。”幻影说:“说抓不住他,我信说不是杀死的,我不信。”
老头说:“鬼影确实身上没有刀伤没有箭伤,给他洗脸的老头看的清清楚楚。官兵真的没有杀他。抓不住他,就刀砍不着,他会土遁,又箭射不着。”
幻影一听也对呀,箭射不着,刀砍不着,说官兵杀死了师父,有点不合乎情理。
看样子那老头对鬼影死去,还挺痛心,叹气一声走了。
幻影幻形应看的都看到了,该了解的也都了解到了,他们也转身走开了。
二人一边往回走,又一边合计。幻影说:“那老头说的不能是假的。没有人能抓住咱们师父。我敢肯定不是官兵杀死了师父。”
幻形说:“骨刺梅不是说师父夜里到城隍庙跟他们会合,带伤去的吗?师父身上的伤是哪来的呢?谁有那么高的武艺,能打伤师傅啊?官兵当中就没有那样的人。我怀疑一个人,不过不敢确定。”
幻影立刻就问:“你怀疑谁?快说。我也心里有疑问,看咱俩是不是想的一样。”
幻形说:“完全是我自己心理想的,这话不应该随便说,还是不说的好。”
幻影说:“师父死了,你我最近。你有想法还要背着我呀?咱俩还不一条心?还要各怀心腹事?这样下去今后我们就得听从草上飞和骨刺梅了。”
幻形经他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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